些特殊时期产物一般,最终,还是要改变,要废除。
眼下周遇吉总览的西北大权是如此,总览云贵两省军政大权的越国公严顺亦是如此。
只不过,如何改,如何废
显然,还是一个值得好好琢磨的事情。
思绪至此,天子目光稍稍闪烁,拍了拍周遇吉肩膀,顺着周遇吉之言道:“是啊,多年未见了。”
“朕都快老了!”
“陛下年富力强,正值壮年,哪里能和老字沾边啊。”
“哈哈哈哈”
天子摇头一笑,也没多言,步子迈开,便朝关城而去。
见状,周遇吉正欲跟上,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迈开的步子骤然停住,看向诸皇子,抬手示意:“诸位殿下,请。”
“定公有礼了。”
大皇子温澜一笑,拱手示意,其他诸皇子亦是有模有样的行礼,这一套表面功夫,在这十数个月的巡视之中,他们自然是学得炉火纯青。
周遇吉也没再多言,他哪怕再怎么功不配位,他与那些文官,也是有着天与地的区别。
文官关心储君,那是因为那一套礼法大义,是关乎他们文官的荣华富贵。
但他,本就是大恒的世袭公爵,大恒四大国公之一,只要在当今立稳了脚跟。
不管谁为天子,他依旧是国公,周家,也依旧是世袭公爵之豪门望族。
况且,以当今天子之年龄,待储君即位,他恐怕早已是一堆枯骨。
那储君如何,与他没太大关系,与他周家,关系也不大。
反倒是,若是他与皇子关联过多,那才是天大的祸事。
武勋,是军队的根基,而军队在储君之争中,是天大的禁忌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