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可在入得房内之时,都被我丢弃了,现在我只跟你说一句:相父新逝,大汉未兴,莫不是公要先一步弃我而去邪?如若是,公可先走;如若不是,三日后大朝,公可缓缓来矣。”
“陛下,臣......”蒋琬瞬间老泪纵横,居然稍有些力气从病榻上挣扎着坐起来,只是不待其人出声,便被刘禅挥手阻止:“就这么多了,蒋公且安心静养,我先回宫矣。”
说罢,便见其人直接转身出门,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旁早已习惯天子做派的中常侍黄皓面无表情第一时间跟了上去,只留下怔怔然颇有些不知所措的众人。
“这些许时日不见?天子怎么变了一个人?”
......
实际上,在刚刚接到急报的时候,刘禅心中也颇有些焦急,毕竟蒋琬不是一般人,而且在刘禅新的版图中占据重要地位。他要是因为这区区伤寒死了,对于刘禅和如今的大汉来说,都是一场重大打击。
偏生在此时,这伤寒之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很难去判断这个病到底会不会死人,意志力和体质强些的,倒是能抗过去,但差些的就不好说了。
所以,刘禅只能出此下策,激一激其人。
话说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刘禅此番回朝,必定要趁势严肃军纪,整理地方,且不说将来如何,只说此时,大汉一共两位平尚书事,一文一武,外加一位尚书令三足鼎立的格局。
而一旦其中一人退了,则必须得有另外一人补上来,不然这平衡便会被打破。
平衡一旦被打破,便将是致命的事情。
刘禅此次轻车简行,除了黄皓外,只有董允跟随而来,其他人皆随大部在后。
见到天子离去,其人却是未跟上,而是来到了蒋琬塌前,面带哀色询问:“蒋公何至于此?”
“是休昭啊。”蒋琬面色随着刘禅出去后,稍微平复了一些,才恍惚的看了一眼董允。“休昭此次随驾诸事我已知矣,却没有辜负丞相的期望。”
“公到此时还在说我吗?公自身病情严重如此,为何不早医?”董允性格向来刚直,虽然经了五丈原一遭后,稍微有些缓解,但其人本性不会变化,闻到蒋琬此时还在说自己,却是直接忍不住了。
“休昭你不知。”另一侧站着的侍中郭攸之见到蒋琬一时气喘,便主动上前一步,恳切道:“从陛下出奔五丈原以后,蒋公每日间署理朝政不分昼夜,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