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沉默片刻,轻声说:“谢谢您今晚帮我挡酒。”
虽说局是他带她来的,但是一码归一码,她不是没心没肺的人。
秦佔一开始没搭腔,过了会儿道:“你确定吃葡萄解酒?”
闵姜西点头,“真的,我试过。”
秦佔狐疑着道:“葡萄酒不是葡萄酿的?”
闵姜西说:“不是这种葡萄酿的。”
秦佔抬手在一串葡萄上掐了一颗放进嘴里,边嚼边道:“是特地找了八字犯克的葡萄吗?”
闵姜西一个没忍住,唇角勾起,忍俊不禁。
吃了这么久的葡萄,哪怕明知品种繁多,也从没想过哪种跟哪种之间八字犯克。
闵姜西想不得,越想越好笑,偏偏秦佔一本正经,瞥了她一眼,低沉着声音道:“笑点低。”
闵姜西说:“这是我今年听过最逗的笑话。”
秦佔说:“那你的人生真够无聊的。”
闵姜西低下头,快要笑出声,秦佔从她手里摘葡萄,边吃边说:“当家教很苦吗?”
闵姜西努力忍笑,抬头回道:“不苦。”
秦佔说:“看你什么都想笑,还以为你苦中作乐呢。”有时候人的笑点一旦被打开,就很难轻易关上,一如此刻的闵姜西,她现在就听不了秦佔一本正经的说话,他越认真她越想笑,笑到手里的葡萄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