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的闷了一下,想叫住她,但张不开嘴。闵姜西拉开门出去,两秒后又有人敲门,秦佔盯着那扇门,结果进来的是服务员,给他们添菜,包间中气氛太差,有人提着脑袋想要缓和,大咧咧的说:“阿佔,别生气,
跟个女人认真个什么劲,女人就是女人,你给她点阳光她就灿烂,说说就完了。”
秦佔不出声,靠在椅背上抽烟,绷着脸,不辨喜怒。其余人见状,也都跟着插科打诨,“就是,女人不识惯,还以为在你家担个一官半职就能在你面前说上话了,你提醒她一下也好,估计今天过后,她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
再也不会自作主张,她第一次自作主张就被他当众数落了一通,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
秦佔一口烟吸到一半,忽然觉得吸不动,顿了两秒,他发现不是吸不动,而是胸腔里被莫名的东西给填满,连呼吸都觉得费力。她不是个拎不清的人,也不会冒然来找麻烦,她来找他,不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件事在她看来,有必要让他知道。秦佔走了神儿,差点儿被烟烫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