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道:“蒋先生,承蒙器重,但我必须实话实说,我就是秦先生家里的一个家教,跟在秦家所有的工作人员没有任何不同
,您可以试试问一下其他人,毕竟其他人的工龄都比我的长。”男人的眼睛隔着镜片,意味深长的注视着闵姜西,淡笑着道:“闵老师说这话就未免太妄自菲薄了,为秦家工作的人很多,但谁能让秦佔在夜城跟教育一把的儿子大打出手?还有深城海关副关长的女儿冯婧筠,闵老师人也打了,气也出了,秦佔非但没怨你,还把冯婧筠身边的人全都修理了一顿,搞得冯婧筠在深城待不下去,这样的交情,
怕不是工龄长就比得上吧?”闵姜西眼底明显的意外,夜城教育一把的儿子,说的是张扬吗?秦佔什么时候跟张扬动过手?还有冯婧筠身边的人,她隐约记得程双跟她提过一嘴,说是秦佔有天晚上打
了好多人,当时她还以为不知是谁惹了他。
男人见状,眸子微挑,“闵老师不知道吗?”
闵姜西一时间无语,她是真不知道。男人笑了,边笑边道:“原来秦佔还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主,他想当雷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