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是秦嘉定,秦佔没看见,跟秦嘉定异口同声:糖醋。
红烧。
说糖醋的是秦佔,说红烧的是秦嘉定。
闵姜西左右看了看,果断道:都做,一会儿把鱼切开,做个双拼。
秦嘉定满意的离开,秦佔也能接受,继续胆战心惊的炸鱼。闵姜西答应了丁恪,眼下自然要速战速决,动作比之前更为麻利,秦佔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眼看着油锅平静如镜,他稍稍探头往里瞧,结果好死不死,油锅突然迸了一
下,他当即捂着眼睛往后退,虽然一声没喊,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闵姜西是听到油迸的声音,再看秦佔闪到一旁捂着眼睛,马上放下手中的刀子,上前道:秦先生,您没事吧?
秦佔把手拿开,左眼微微眯起,闵姜西忙问:迸到眼睛里了?
秦佔刚刚是被吓了一跳,如今余惊未退,慢半拍抬手摸了摸左眼底,没迸进眼睛里,迸到下睫毛附近。
闵姜西不好直接上手,抬头边看边道:您把手拿开一点,我看看。
秦佔听话的把手移开,闵姜西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周瞧,她在检查烫伤,秦佔在看她的眼睛。
两人很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站着,他清楚看到她的瞳仁,不是纯黑,中间那一点是墨色,外圈微微泛着柔和的琥珀光芒,不晓得是不是灯光直照的缘故。
闵姜西看到秦佔下睫毛往下处,有一颗小小的红点,看样子是被油给迸的,再往上一毫米就迸进眼睛里了。
您用水冲一下吧。
闵姜西站在水池旁,一手搭在开关上,秦佔摘了手套,低头冲水,闵姜西递了纸巾给他。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秦佔道:没事。
闵姜西说:您出去休息一下,我很快做好。
秦佔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眨了眨眼,没事,不疼了。
闵姜西说:您可以给我算工伤,我没法给您算工伤,您出去陪秦同学吧。
秦佔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道:你怎么没法给我算工伤?我这就是在给你帮忙的过程中出现的问题,理应由你负责。
闵姜西眸子微瞪,您不会让我赔钱吧?
秦佔不答反问:你觉得多少钱能摆平这件事?
闵姜西认真的思忖片刻,小声道:您觉得糖醋那面,我偷偷给您切大一点儿,这事能私了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