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闵姜西不置可否。
丁恪道:那你也太小看他了,楚晋行向来公私分明,如果你是蓄意抱他的大腿,他看得出来,是雪中送炭还是搭顺风车发灾难财,你问心无愧,其余的他自有定断。
闵姜西当然问心无愧,只不过,我这刚进公司就惹事儿的人还去参加年会,其他人要怎么想?
丁恪挑眉,打趣道:他们当然以为你是抱了我的大腿。
闵姜西猝不及防,失笑道:那我还要蹲下去抱。
丁恪说:别想太多,你上头有我,我上头还有楚晋行,先行都是人家的,他亲自发话让你去,谁敢说一个不字?
闵姜西视线微垂,浓密纤长的睫毛挡住眼底的神情。
丁恪还说:我想给陆遇迟一个名额。
闵姜西马上抬眼,其惊喜程度远比自己去还要浓厚。
丁恪道:你先别跟那小子说,省得他膨胀。
闵姜西道:他要是知道,岂止是膨胀,可能会爆炸。
丁恪说:我记得他以前吊儿郎当,不怎么上进的,还以为三岁看到老,没想到长大后还懂事儿了。闵姜西心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如果丁恪的职业是方丈,陆遇迟早就一脚踏入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