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欺负你。”
闵姜西道:“其实有这个心,但没这个胆。”
秦佔原本不信是小孩子伤的,毕竟伤口又长又深,几乎贯穿她整个手背,如果不是故意下狠手,不会这么重,以为她是随口找的托辞,结果细听还真是个熊孩子。
“有什么不敢,你一挑一帮的劲头呢,连个小孩子都搞不定。”
秦佔看着闵姜西,口吻略有不善。
闵姜西一时间听不出他是讽刺还是调侃,直言道:“现在的小孩子可精了,我不过是把他的枪撅断了,想杀鸡儆猴,他转头就去告我的状,说我打他,要
不是伤在我身上,我今天未必能全身而退。”
秦佔绷着脸问:“他家里人怎么说?”
提到这个,闵姜西难免无力,“他们家重男轻女,就这还埋怨姐姐不懂事,不知道照顾弟弟。”
秦嘉定说:“他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吗?”
闵姜西看着他笑了笑,“你都没说弄个皇太子当当,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少爷。”
看她笑得没心没肺,秦佔说:“去医院看了吗?”
闵姜西说:“小伤,回家消消毒就好了。”
秦佔说:“疯狗一样,谁知道有没有狂犬病。”
闵姜西真心佩服秦佔,嘴毒面前无大小,一视同仁。
“没事,狂犬疫苗我也打过。”她顺着话茬开玩笑。
三人站在球场里聊了一会儿,闵姜西主动说:“你们打吧,我先回去了。”
秦佔和秦嘉定都没理由留她,她手这样,也打不了球。
闵姜西走后,秦佔面色淡淡的道:“你还玩吗?”
秦嘉定一看秦佔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打了,同样面色淡淡的说:“玩够了。”
两人回家,各自回房间洗澡,秦佔给冼天佐打了个电话,还不等他问,冼天佐先说:“还在查,人多了,估计得几天时间。”
下午秦佔让黄卉怡把收照片的三个人喊来,结果那三个人私下里又发了别人,原以为就是一桌麻将的人,结果现在拉扯出一个足球队,人多了,每个仔细排查势必需要时间,哪怕是冼天佐,他也没有三头六臂。
秦佔穿着浴袍站在窗边抽烟,“再帮我找个人,闵姜西周六下午的客户,叫人去跟他谈谈,生儿子不会养就不要生,如果实在没时间管,我替他带两天。”
冼天佐一时间没听明白,“是要找那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