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要冷静,却仍旧无法掩盖的丝丝恐惧。
秦佔注意道她用力抓紧领口的手,敏锐的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闵姜西摇头,却在摇头的同时垂下视线,摆明了不愿面对。
秦佔霎时火大,要不是不能留闵姜西一个人在这儿,他绝对要追出去弄死那货。
然而眼下,他只能将所有的愤
怒悉数压下,努力温和的说:“没事,我送你回家。”
秦佔将闵姜西从地上撑起来,她右手放下,左手却还突兀的捂着半边耳朵,秦佔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怎么了?”
闵姜西垂着视线说没事,他到底没那么好的耐性,直接伸手去拉她的手,闵姜西没有他力气大,挣扎过后还是被他扣着手腕把手拨开。
看到她原本雪白的耳垂上,如今一片血迹,秦佔脸上的表情是懵的,犹如晴天霹雳,他甚至能完美还原这一幕发生的全部经过。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想去亲她的脖子,所以她死死的揪住衣领,男人亲不到,唯有变|态一般咬住她的耳垂…
受不了,秦佔完全受不了,什么都没说,他转身就要往外冲,闵姜西紧追了两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秦佔…”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带着十足的慌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秦佔上一秒还想杀人,这一秒,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
闵姜西怕他离开,怕他这一走就要惹出大事,然而顺着他的衣袖往下一看,这才看到他满是血道子的手背。
他的手很长,从手腕到手指,竟然没一处好地方,闵姜西乍看心底咯噔一下,随后发现不远处的防盗门碎了,玻璃渣子撒了一地,马上就明白过来。
动了下嘴唇,声音慢半拍发出,闵姜西说:“你手受伤了,我们去医院吧。”
秦佔喉结上下一动,沉声说:“没事。”
他猜到她为什么拒绝去医院,因为恶心,没办法让别人帮她看伤,甚至连解释都嫌恶心。
用尽二十七年的自制力,秦佔维持着表面镇定,开口说:“我送你上去。”
两人乘电梯上楼,楼层低,眨眼间就到了。
看着闵姜西打开房门,秦佔说:“自己涂点药,需要什么我帮你买。”
闵姜西见他这就要走,抬眼道:“你进来坐一下,我帮你处理伤口。”
秦佔憋着出门报仇,“不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