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准备用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丁恪倪欢和所有同事?我特不理解一件事儿,为什么有人失恋之后一定要闹得人尽皆知,好像只有这样才配得上自己的一番深情,给谁看?”
“你以为会为你伤心难过的那个人,如果他真的会,现在你就不会坐在这里哭,问你为什么会伤心难过的人,其实也没想治
疗你的伤,只不过是闲来无聊听个八卦,你要真想在这些人面前表演,我不拦你,反正脸就这么一张,你丢你的,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丢出去的脸,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回来,这么大的人了,不用我教你怎么权衡利弊。”
陆遇迟仍旧抱着闵姜西的腿,只不过手臂早已没了力气,像是一腔热血凉了个透,突然无力执着,无力争抢,甚至不好意思继续撒泼耍赖。
过了一会儿,他垂着头,一只手撑着马桶边沿,想要起身,但试了几次怎么都起不来,闵姜西站在他另一侧,架起他的胳膊,帮着他用力。
起身后,陆遇迟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吃的?”
闵姜西说:“西餐中餐甜点都有。”
陆遇迟突然笑了下,闵姜西也忍不住乐,“赶紧洗把脸出来吃饭。”
闵姜西去客厅等着,几分钟后陆遇迟从主卧出来,他干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沐浴液的味道盖住之前的酒味儿。
茶几上的空啤酒罐已经被闵姜西给清走,换了牛排,白粥还有几样精致的小点心。
陆遇迟坐下,忍着胃里的不适,动作利落的切牛排,牛排配白粥,搭配新颖,土洋结合。
“我要不要给丁恪和倪欢选份礼物?”
陆遇迟垂着视线,面上不辨喜怒。
闵姜西道:“输了不骂街就行,给对手献花这种事儿,没必要勉强自己。”
陆遇迟说:“这不显得高风亮节,输人不输阵嘛。”
“你打火机呢?”
“给丁恪了。”
“那不就得了,你跟倪欢非亲非故,干嘛给送她礼物?”
陆遇迟道:“我看丁恪很喜欢她。”
闵姜西说:“爱屋及乌?”
陆遇迟眼皮没抬,往嘴里送了一块牛排,自顾道:“别戳伤一个强装镇定的失恋者,很没道德。”
闵姜西说:“我可以很有师德的告诉你,人前也要强装镇定不露痕迹,日后你一定会感谢这个不动声色的自己。”
陆遇迟说:“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