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没什么力气,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比平时软了几分,闵姜西突然感受到一丝似有若无的不同,很久之后,她才后知后觉,这种口吻叫宠溺。
当然此刻她只当秦佔是闹着玩,神色如常的回道:“家里有事,那你们是要赶紧回去。”
秦佔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跟家里说这边有事,走不开。”
闵姜西很利落的说:“我不留你们,千万别耽误返程的时间。”
秦佔直直的盯着她看,眼底有佯装的威慑。
闵姜西道:“你都说是你爷爷喊你们回去,我不背黑锅,关键我也背不动。”
秦佔悻悻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闵姜西说:“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去送你们。”
秦佔不冷不热的道:“算了,开你的年会吧。”
闵姜西说:“我请假都去送你们。”
秦佔神色微变,定睛看着闵姜西,仿佛在问真假。
闵姜西回以肯定的神情,“我是个讲义气的人。”
秦佔想笑,奈何肉皮疼,落在脸上化作一抹意味深长的皮笑肉不笑。
秦嘉定跟店员先后进来,一共两名店员,其中一个推着餐车,准备锅底和配菜,另外一个则专门负责酒水,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
闵姜西给秦嘉定开了一瓶豆奶,秦佔叫店员把所有酒都打开,他身上忽冷忽热,打算以毒攻毒,多喝点酒发发汗,没准感冒就好了。
闵姜西跟秦佔喝酒,看着他面不改色的一杯接一杯,胆战心惊,旁敲侧击的出声提醒,“你别喝太多,担心明天安检过不去。”
秦佔视线微垂,面不改色的说:“私人飞机。”
闵姜西猝不及防,莞尔道:“您请。”
她还能说什么?
店员敲门进来上菜,一盘造型‘别致’的点心,底座是一棵树,每只树杈上都插了个小猪馒头。
秦嘉定盯着看,闵姜西也一时狐疑,“这是什么,上错了吗?我们没点馒头。”
店员马上去看单子,随后说:“是你们点的,‘男人靠得住’。”
她还指给闵姜西看。
闵姜西先是一愣,紧接着豁然开朗,笑着点头。
店员走后,秦嘉定问:“什么意思?”
闵姜西似笑非笑的回道:“这个不大好说。”
秦嘉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