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包间方向走,路上闵婕跟秦佔说:“谢谢你送的烧鹅,我送了身边人当新年礼,大家都说很好吃,刚刚看你抱着驴进来,我还以为又是深城特产呢。”
秦佔微笑着回道:“您喜欢吃的话,等我回去再叫人寄一些过来,驴就算了吧,您想吃估计姜西也不能让,是她在路上捡的。”
这是秦佔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叫她,闵
姜西乍一听还觉得有些异样。
闵婕说:“不要麻烦了,这些就够我们吃很久。”说着,她话锋一转,“西宝自己捡的,怎么不让她自己抱,欺负你吗?”
闵姜西看向闵婕,目光警告,别挑事。
秦佔见状,淡笑着道:“再怎么样也是女孩子,有怕的东西很正常。”
闵婕说:“她才不会怕,她很小的时候就爱上房揭瓦,抓鸡逗狗。”
老板从旁补刀,“我记得姜西小时候好像非吵着要骑马,你们家老太太没辙,花五块钱让她去街边拉车的马上骑了一回。”
闵婕道:“可不嘛,我听说后都要吓死了,万一被踢了怎么办?”
闵姜西假意不悦,沉声道:“你们能不揭我的短吗?”
闵婕道:“人家远道过来玩,你还欺负人。”
闵姜西下意识的说:“我怕驴踢我。”
不待闵婕接话,秦佔率先道:“终于肯说实话了。”
闵姜西看向秦佔,欲言又止,最后小声说道:“我被马踢过,有阴影。”
秦佔和闵婕异口同声,“什么时候的事?”
闵姜西别开视线,“不告诉你们。”
她才不会拿自己的伤心事让她们开心,自取其辱。
说话间四人进了包间,很雅致的一间房,窗户是仿古设计,恰逢外面下雨,有种‘倚楼听风雨’的意境,屏风旁摆着一张圆桌,因为不确定他们什么时间到,菜还没有上,只备了点心和酒。
老板是场面人,当即倒了一杯酒,对秦佔道:“欢迎你来汉城玩,等下我要去厨房给你们做几道拿手菜,就先不陪你们了。”
秦佔正要去拿酒杯,闵姜西先一步道:“刘姨,他这两天生病,感冒发烧,今天凌晨还在医院挂水,不能喝酒,这杯我替他喝。”
“是吗?那是不能喝酒,等下我叫人拿别的过来。”
秦佔道:“没关系。”
闵姜西侧头看向他,漂亮的脸上没有丝毫怒意或者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