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那样的人畜无害,偏偏只是害他。
喉结上下滚动,秦佔费了老大的力气才从床边站起来,给楼下打了个电话,叫个阿姨上来给闵姜西换衣服,他自己跑去浴室里洗澡,冷水澡。
要不是医生提醒他,他怕是早就扛不住要了她,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人。
冷水兜
头而下,秦佔却丝毫感觉不到冷,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再这样闹下去的后果,他非让医生给自己开服药不可。
怕出去后把持不住,秦佔在浴室里把火泄了,换了浴袍出来,大床边闵姜西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着,他走至床边,轻轻掀开被角,被子下的闵姜西已经换下耀眼的红裙,穿了件他的睡衣,不知怎的,秦佔控制不住的勾起唇角。
笑过之后,他帮她把被子盖好,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一看就是好久,毕竟平日里没有这样的机会。
闵姜西睡得并不踏实,他眼看着她在梦里也是眉头紧蹙,抬手帮她抚平,摸到她额头上的汗珠,心底又是一疼。
几分钟后,他拿着手机去了外厅,较之面对闵姜西时的心疼和柔软,此刻秦佔脸上只有骇人的冰冷,电话打到冼天佐手机上,对方秒接。
秦佔问:“找到了吗?”
冼天佐说:“刚找到,他躲进政府大院了,我们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司徒宁的舅舅是深城市办公厅主任,每次捅了篓子都往大院里躲,一般人碍着他的家庭背景,都会得过且过。
秦佔道:“他这么想待在里面,就让他不用再出来了。”
冼天佐闻言,沉默片刻后说:“现在动手?”
秦佔道:“我明天不想跟他看见同一个太阳。”
冼天佐应声:“知道。”
电话挂断,秦佔重新回到主卧,只是打个电话的功夫,闵姜西已经换了睡姿,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面,只露出额头以上的部位,秦佔赶忙走过去,看到被子下的人在发抖。
他稍稍用力扯下被角,闵姜西蜷成一个团,冷的打摆子。
医生说她势必会遭罪,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热劲儿已经过去了,这会儿又开始发冷,而且这种冷不是简单喝点热水就能缓解的,是毒性发作的冷。
秦佔帮她盖好被子,连人带被搂在怀中,低声抚慰:“别怕,我在这。”
他恨不能活剐了司徒宁!
也恨自己不能替她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