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我可不想背你回去。”
“谁要你背,你现在就可以走呀!没人拦着你。”肖阳指着大门口朝他吼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你这样伤害自己不怕你父母难过?”
肖阳一听,气得当场打了唐小辉一个耳光,咆哮道:“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会为我难过的人都死光了,所以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多管闲事。”
唐小辉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恍然醒悟,刚才情急之下,竟忘了她跟她的父母不和的事实。他说那番话本是想安慰她的,但没想到竟戳到她的痛处,弄巧成拙了。
“好了,好了,算我刚才多管闲事,说错话,行了吧!”唐小辉不耐烦地将酒瓶狠狠摔在桌上,让她想喝就喝,想死就死,反正不再管她了。
但肖阳并没有拿走酒瓶继续喝,而是从皮包里掏出一包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起来。就这样过了好一会,直到她心平气和,火气烟消云散,她才又开口说话。
“我刚才那样说,你是不是以为我的亲生父母早已经死掉了?”肖阳低着头,平静地问。
今天轮到唐小辉打扫教室里的卫生,所以他从学校里出来时,整个校园里几乎已没有什么人了。他背着书包刚走出校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好奇地回头一看是肖阳。她静静站在校门的旁边,像一个美丽的幽灵,默不作声。
武汉的春天总是那么短,太阳只要稍微灿烂一点,就会一步跨进夏季,气温冲动得甚至不经考虑,蹭的一下升高了。黄昏时分,夕阳羞涩得像是一个妙龄少女,牵手晚霞,归鸟驮着暮色,迎着微风落在电线杆上低吟浅唱。南华高中今天最后一道下课铃终于响了,学生们如释重负地从学校里涌出来,行色匆匆地各自回家。
“我确实有那样想过。”唐小辉坦白地说。
肖阳吐了一口烟,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我的亲生父母并没死,而且活得好好的,每天不知有多快活,到处为我寻找新的继父继母,但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继承他们的这一爱好,所以也就没他们那般快活。”她说着,不以为然地散漫一笑,灭掉了指缝里已燃到了尽头的香烟,将烟嘴扔到烟缸里后,又点燃了一支,吞云吐雾地继续说道:“说了也许你都不会相信,我虽然每天在夜总会里坐台当小姐,但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的身体,准确地说我到现在都还是处女,你听后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呀?”
“只可惜处女的纯洁并不仅仅表现在肉体上,更多的时候是表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