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叫你冬瓜的。”他没好声气地说。
“没关系,他们都这样叫我,反正我也听习惯了。”
他们就这样话不投机地又聊了几句后,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廖承伟的病房门口。朱慧突然住足没再往前行,犹豫了一下,对那少年说:“你可不可帮我把廖承伟的妈妈叫出来?”
“你——不进去吗?”那少年颇含兴味地望着她问,或者说是明知顾问,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
“我我不进去了,他看到我后一定一定会很激动的。”朱慧结巴地小声说。
“你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进去?还是做贼心虚不愿进去?”那少年冷笑着发问,语气像是灌了火药,一点就会着。
朱慧又不是笨蛋,听这个少年说话的口气,就猜到廖承伟过去定是在他耳边灌输了很多有关她的种种不好。
“没错,我即不愿进去,也不敢进去,但那绝非因为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更非是我做贼心虚。”朱慧望着他,心里感到特委曲,竟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子这般奚落,她又说:“也许你的表哥在你面前说了我很多的不好,但我自认为我对他是问心无愧的,身为他的班长,该我尽到的职责我都尽到了,不该我尽到的职责我同样也都尽到了,所以你现在没必要在我面前说那种话为你的表哥出头。”
那少年冷瞅她一眼,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不以为然地从她身旁走过,向廖承伟的病房走去。
“喂,等等。”朱慧在他身后叫住了他,提醒他说:“如果你不想你的表哥有事,最好不要告诉他我在门外。”
那少年住足想了一会,回头朝她冷冷点了点头后就转身进到病房里。
没过多久,廖承伟的妈妈就从病房里出来,看到朱慧就像是盼到救星似的欣喜不已。
朱慧心情不好,所以对廖妈妈也没再多说什么,把捐款交到她手中后,就随口扯了一个理由,说家中有事必须早点回去。但这时天空又很不巧地下起雨来,廖妈妈见雨越下越大,就执意要廖承伟的表弟亲自送朱慧回去,但却遭到二人一口同声的坚决反对。
“你干什么呀,要你送送小慧姐姐能让你少块肉么!”廖妈妈见自己的侄儿如此不懂事,气得抬起手就朝他的脑门上狠敲了一下。
“我干嘛要送她,她又不是没手没脚,她自己不会回去呀!”廖承伟的表弟白了朱慧一眼,没好声气地说。
“你再说——”廖妈妈气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