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何止招惹我们,他们把我们所有的湖北人都贬得一文不值。”姜晰说着,挥舞拳头,两眼迸火道:“今天下午放学后,他们吃饱了撑不过跑到这里来唱歌,唱的还是那首双截棍。”
“那又怎么样?”
“唱双截棍是没什么,但气人的是他们竟把歌词给改了。”
“改歌词?他们把歌词改成什么样了。”
“他们把歌词中的那句‘东亚病夫的招牌被我一脚踢翻’改成了‘唯楚有才的招牌被我一脚踏翻’,你说你听到后能容忍他们这般嚣张吗?”
“什么——,这群北京来的土瘪三,竟敢如此藐视我们湖北人。”朱慧气得差点断了气,恨不得冲到舞台上好好教训这群北京来的家伙一顿。
姜晰见朱慧气得急火攻心,还不忘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又说:
“你才知道,他们还说要我们湖北人以后不要再以九头鸟自居,以免侮辱鸟类。”
当然这句侮辱鸟类的言论是姜晰为了激怒朱慧自创加上去的,人家北京人可没说过这种没素质的话,但朱慧却对姜晰编造的谎话深信不疑,被他忽悠得团团转。
“这群该死的京片子仗着自己是从首都来的就这般嚣张,今天非要好好给点颜色他们瞧瞧,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湖北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没错,没错,现在你该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姜晰的话音刚落,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叽笑声,她们两人本能回头一看,原来是杨千帆,他正晃晃悠悠地朝她们走来,漫不经心道:“知道又能怎样,看看台上我们学校里的那几个臭蕃薯就知道这场比赛的结果了。”
“喂,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你还是不是湖北人呀!”
“抱歉,我虽然在武汉长大,但我的祖籍却是在北京,而且还是正黄旗,爱新觉罗的子孙,满族人哦!”
“切——,又一个北京土瘪三。”朱慧嘴皮一翻,送给他一个白眼,根本没把他这个皇亲国戚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宋誉也跑过来凑热闹,和她搭讪。
“这场街舞比赛,我们学校已经连输六轮了,看来败局已定。”宋誉看着台上的表演者若有所思地说。
“喂,刚来一个泼冷水的,现在又来一个。”朱慧气得转头朝宋誉大叫起来。
“事实如此,你在这里叫也没用。”宋誉兴味地看着她,别有意图地露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