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将他们当成提线木偶,任意摆弄。
这和它同化外来者,也需要由浅入深,耗费一些时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似乎存在某种限制。
“果然是这样吗,从来都没有安好心,我回来的时候,竟还在那里想要欺骗。”猎人咬牙切齿。
“我说一切都是误会,你肯定也不会信了对吧?”丹尼斯开口道。
“你们觉得呢?欺我帕斯镇无人,盗我祖物,杀我同乡,我觉得,你们死不足惜。”
猎人说着,便伸手撩了下自己的果皮假发,这画面本应非常有喜感,但却透露着毫无掩饰的杀机。
“等一下!”
聂远突然伸出手,表示稍微暂停。
猎人的动作稍稍一顿,但几块果皮,已经被他摘了下来,捏在手中,道:
“你还想说什么?如果觉得自己是教会的人,我就不敢对你们做什么的话,那就太自以为是,今晚,所有人都是我杀的!和这数百同乡无干!你们教会事后,想要找人寻仇的话,就来试试,能不能从我这讨个说法吧。”
不仅是猎人自己,认为自己顿悟成了绝世高手。
其他镇民们,也是有同样认知的。
他就相当于帕斯镇的战神,属于唯一那位,明面上具备超凡实力的人。
而其他外界眼中的危险人物,在镇民们的理解中,其实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罢了。
不管是那位言出法随的长者,还是刚才一铁锤砸懵了丹尼斯的铁匠,也都是处在普通人的范畴内。
铁匠只是常年撸铁,所以身体健硕一些。
那么力气稍微大点,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所以听见猎人那一席自我感动的话,镇民们竟都热泪盈眶起来。
本应有大好前途的猎人,竟甘愿为这个不起眼的小镇子,放弃所有,甚至沦为官方的通缉犯,也要守护这里!
这是何等可歌可泣的精神啊。
“托马士,你永远是帕斯镇的骄傲!”
“我们不会让英雄落泪,教会要拿你怎么样的话,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管怎样,你的名字当在帕斯镇永垂不朽!”
再配合猎人那一脸沧桑与悲壮的表情,聂远看的尴尬癌都犯了。
他向阿兹特克使了个眼色,而后缓步走到英雄托马士的身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