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满心委屈的找大小姐王碧去了。
梅儿也得到了消息,此时见清儿前来便已猜了个七七八八,不言不语就领着清儿进了小楼。
“大小姐,少爷不要我了,要把我送人了,呜呜……”清儿说着便委屈的大哭起来,昨晚还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可今天一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委屈的不行,泪水确是怎么也止不住。
王碧虽然极少出门,但自家事多少也知道些,所谓旁观者清,清儿之所以大哭不是因为王玄不要她了,而是她割舍不下这份十来年的情谊。女儿出嫁还哭的稀里哗啦的,这阵子过去了也便放下了。
等到清儿哭的累了,王碧便支开了梅儿认真的对着清儿道:“玄弟以前是个懦弱性子,也没个兄弟玩耍,周边竟是些女子相伴,所以他最是了解女人的心思,虽说大病后性子有所转变但这十来年的情分却不是说抛就能抛的下的。”
清儿情绪稍缓了些,此时王碧起身走到窗前似是对着清儿说又似自言自语的道“大病后玄弟一心要发展吉祥,连花儿那里都很少过去相陪,这男孩啊一旦蜕变为男人后责任心就表现了出来,大伯父、伯母还有我爹可以说都是死在了赤焰人的手中,作为王家现存的唯一男丁这个仇他不能不报。”
说完这些后王碧转过身子深深的看了清儿一眼,语气有些柔软的道:“他这么做既不是绝情也不是狠心,他知道我们做女人的没了青春就等于没了依靠,他是怕耽搁了你的大好年华呀,家仇不报何以为家?这样也好,你若跟着他也是个没名没份的,估摸着他也是怕委屈了你。这亲情与爱情是不同的,你要相信他,他不会也舍不得把你往火坑里推。”
清儿此刻情绪好了许多,她如何不懂又如何不知,再冲动再迷茫冷静一阵子后便全都明白了,她只是想听别人把她心里所认同的答案说出来罢了,好似只有如此她才能有个体面的妥协一般,甚是矫情。
整个吉祥最了解王玄的就属她了,只是有些话她不能跟王玄说,而她想听的话王玄也不会跟他讲,时也、运也、命也!
想到这里清儿确是破涕为笑,仿佛认了命般的拉着王碧的手道:“大小姐,少爷说在领主府给我留套宅子,以后让我一家子住进去,我还去照顾少爷。”
“那咱们说不定还是邻居呢。”王碧也是好笑的说。
“啥,大小姐你,你不嫁人了?”清儿却是吃惊不小。
“那倒不是,玄弟说了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他担心我受委屈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