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除掉他,要知道这大夏如今可是大殿下的江山,他没理由自残躯体。大夏打的越乱,战后恢复就越难,一心想做圣君的大殿下是不愿亲手毁掉自己梦想的。”
“可区区十人能起什么作用?”赵升还是担忧。
“无妨,敬候佳音即可。现在我担心的是二殿下这么一个佛系之人到底愿不愿来我吉祥领,就怕他一根筋,一条道走到黑啊。”
三日后,蛐蛐照常大白日的前往王府,他这次是要带二殿下一家离开王都,前往吉祥领。
“蛐蛐队长,我有一子两女,并一妻一妾五人便托付与你,还望保他们周全,我赵某人就此谢过。”说罢,二王子朝蛐蛐深深一礼,蛐蛐是又惊又惧,连忙避开道:“殿下不可,我家主上明令必须要将殿下安全送至吉祥领,殿下不走我等便是任务失败,回去也是军法处置,还望殿下体谅我等难处。况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时局尚未到不可挽回之地步,殿下又何苦委屈了自己。”
“与委屈无关,我已备好书信,你转交你家主上即可,他必不会为难你等。”二殿下从袖口抽出一封早已备好的书信,双手递与蛐蛐,蛐蛐只得双手接下,藏于内衬之中,贴身收好。
“我若离去,以我对兄长的了解,他必不会干休,为了他的大业他可舍弃一切,各领的纷争将会愈加惨烈,大夏的百姓也将更加的困苦。身为王室子,既不能施行仁政,与民生息,使得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也不可行那自私自利,损公肥私之事,惹得民不聊生,万物凋敝。这一切虽非我亲手造成,毕竟我是此事之因,有因便要有果,因果不结,天下不宁。故此将内子与儿女托付你家主上,一切事宜皆可做主。”
蛐蛐虽与二王子仅有一面之缘,算上此次也仅有两次而已,但他能感受得到二王子言语的真诚,与自家年轻的主上一般,只有大智慧者才有的洒脱与不羁。既然话已至此,他也不再强求,有殿下的亲笔书信也算是有个交代。不过蛐蛐还是安排老四留下,若有可能便趁机救走二王子。
王府家眷已知晓事情的经过与安排,两位王妃眼睛红肿,目光中尽是不舍;一旁两个十来岁的丫头抱着各自母妃的腿呜咽着,想来便是殿下的两个女儿了;一个年约五六岁的精致男娃躲在一健壮妇人怀中酣睡,该是殿下嫡子无疑。
不多时,两辆改装过的马车便从王府侧门驶入,这是向府中供应蔬菜的车辆,这项业务半年前便被蛐蛐他们拿下,已给王府送了半年多的菜了。
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