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就佩服你们。”水手长道。
“切,不就是训练么,咱老刘啥时候怕过。”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铃声传来,是战斗警报,一时间甲板上下鸡飞狗跳。
“满帆,全速前进。”
“满帆,全速前进。”甲板下的指挥员重复道。
甲板上,水手们奋力地将被风鼓成弧形的船帆张满;甲板下,近四十人正在全速的推动转盘,将力传递至船侧明轮,带动其快速转动。
约一刻钟时间后,操纵明轮的水手便开始轮换,此时瞭望手及时报告着四周的情形。
如此轮换四次,已近正午。
船内两侧射击孔后,一众弩手正保持射击姿势,随时听候指令;船头与船尾的投掷车也已准备就绪,铁质外壳的大号‘手雷’蓄势待发。
“右舷准备,右前正中五十步,放!”
声音经传声筒传至右舷,弩手们撑着发酸的手臂努力保持着弩身的平衡,在接到现场指挥员的发射命令后,纷纷扣动扳机。一阵‘嗖嗖’声后,副射手便将上好箭矢的新弩递了过来。如此反复十次,副弩手与弩手轮换位置,如此又是十次。
远程投掷的炮弹纷纷落在目标区域四周,随即传来阵阵巨响,目标水面渐起老高的水花,炮长不时纠正抛射的角度和位置。
如此两轮后,便将炸弹更换为训练弹,这是大小相仿,质量近似的石弹。又是五轮后,便停止了抛掷。
近战的弩手们开始弩箭装填训练,主射手连续装填,副射手拆卸;随后副射手装填,主射手拆卸,又是反复五组,每组百支。
医疗组则反复在甲板与船舱间奔波,用担架将‘伤员’抬进急救室。医师根据急救条例,按流程对‘伤员’一一诊断,并填写治疗卡,送至伤情对应房间。护士则按治疗卡描述,准备相应器材,以待后用。
船帆组根据指令,反复升降船帆,有时一帆,有时三帆,均为连续作业。
……
半日下来,除了指挥室的将官还算精神,其余包括厨师、损管组在内,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般耷拉着脑袋,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那位期待遇见水匪的水手老刘,此刻正趴在船舷边不停的吐着。水手长正在评估水兵战力,路径此处见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还想遇到水匪么?”
老刘哪有心思与水手长装蒜,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捂着腹部,在吐与不吐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