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就往他的左脸招呼起来。
没人去数打了多少下,只听“啪,啪”声不绝,还很有节奏感,直到那老大的左脸已肿起老高,半侧的牙齿早被打飞干净这才停了手,满嘴的血水滴答滴答的扯落在水泥地板上。
“这是利息。”王玄道。
“水渐。”那老大半死不活的回道,嘴巴漏风后连‘随便’二字都已说不清了。
“去了他的右手,石灰腌制后保管好。”王玄随即吩咐道,好似在回应对方之前的不以为意。
这次那老大却是硬气不起来,右手被铁链拉直后束缚在木凳之上,一名侍卫提着磨得发亮的斧头照准手腕处就是势大力沉的一下,鲜血飞溅时手掌应声而落,随即一声极其惨烈的哀嚎声响起,两侧的小房间内都清晰可闻。
“给他医治好,我们还有很长时间要玩。”
“嘿嘿,有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我来了就没打算回去。”那老大哀嚎声渐渐减弱,恢复些知觉的嘴巴又开始硬了起来。
“我就喜欢嘴硬的,说实在的我很好奇,那赵晟睿给你什么条件让你死心塌地的给他卖命?”王玄确实好奇,死侍养起来可不容易。
“吉祥领主果真睿智,那你也一定知道从我这里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又何必浪费彼此时间。你是做大事的,给个痛快多好。”那老大依旧坚韧。
“不急,阿福还没下葬,你若走的早了它路上该多孤单。”王玄笑了,或者用皮笑肉不笑来形容比较贴切些,他此时还真没耐心像聊天一般与他耗下去。
那老大却是有些后悔了,倒不是后悔来吉祥办这趟差事,而是后悔自己节外生枝打了那女娃一巴掌,结果死前还不知要遭受多少非人的折磨,何苦来哉。
“您是真壮士,既然壮士不愿出卖主子,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换个问法,吉祥的接头人是谁,这个告诉我就没什么心理压力了吧,你们顶多就是相互利用罢了,你告诉我是谁,我就让你痛快的上路,公平买卖。”王玄道。
那汉子好似真的在思考王玄的建议一般,半晌后才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我信你,那人便是政务大臣张云!”
这个答案在王玄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张云有动机也有条件,就是张云本人要想反驳,怕是也不易。但这恰恰是王玄怀疑之处,若真是张云所为,他又怎会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己呢?玩自污?以王玄对他的了解,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