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似优待女方,实则是遵照市场法则规律的。吉祥的寡妇有骄傲的资本,但也有明显的缺陷,条件好的自然有人应征,条件差的时间久了必然会降低要求,所以这只是愿打愿挨的事,没有偏袒之说。”
王玄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对于主上的奇思妙想众人已是见怪不怪,都在心中评估方案的可行性。
王玄见众人一时半会也无法缓过神来,便道:“这是官媒,成与不成完全自愿,每个人都有选择别人的权利,当然也有拒绝别人的权利,政府只负责牵线搭桥,余下一概不管。”
“这办法好是好,只是,只是我等闻所未闻,却不知百姓们能否接受。”刘权道。
“不试试又怎会知晓?民众需要引导,宣传要跟上,搞一届相亲大会试试水难道不可?新的事物从出现到被大众所接受,是需要一个缓冲过程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引导与解释,结果如何,就交给时间吧,如果连尝试新事物的勇气都没有,何谈改革与进步。”王玄道。
“是,民部会尽快给出方案。”刘权道。
看得出他对此事还是没能理解透彻,王玄也不再解释,作为内阁阁臣之一,连民众最基本的诉求都不了解,解释又有何用。
“步行街的建设新方案几时可以完成?”
“至多五日。”
“那就五日后再看吧。”说罢,王玄便回到了办公室。
押送火礼的马车穿过了湖东新区,这里给火礼的印象与北方完全不同。
在北方,他火礼还是有很多人拥戴的,贵族至上的腐朽气息也较为熟悉,可南方这块完全变了天,北方多如牛毛的大小贵族在这里却已绝迹。这里的人们很自由,甚至自由的有些散漫,男女老幼行事也较为随意,几乎没有敬畏之心。
这里见不到差役与酷吏,更见不到乞丐与奴隶,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吉祥人造的孽,他根本不信他的领地在短短十余日时间内换了个模样,这一切都是假象。
马车缓缓地靠近了东山关隘,这里留下了赤焰人太多的痛苦与不甘,在火礼的强烈要求下他得以下车打量这面城墙。
就是这面墙挡住了他对欲望与野心的追求,就是这面墙让庞大的赤焰分崩离析。
他在城外站了许久,凝视了许久,最终所有的悔恨与不甘,屈辱与倔强都化作一声叹息随风而逝。
过了关隘后,车队在湖南东大道上平稳前行,如此舒适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