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谢谢妹子了,改天找你们黑总管喝几杯,我这可还存着主上赏的两瓶好酒呢。”
“好,我给他带个话。”
黑子媳妇又开始忙活了,张培玉看着眼前长龙似地队伍,心中不是滋味,真想把他们都绑了起来关进小黑屋。
傍晚回到家中后,刘瑶便躲进二楼卧房不出来。
老太太心有所感,便在楼下静静的等着。
果然,卸了妆的刘瑶下楼了,姣好的皮肤白里透红,老太太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咋样?”
“我也说不好。”刘瑶道。
“什么叫说不好,你那条件咋写的?”老太太问。
“就是按实际情况写的,咱四个是一起的,哪能分开。”
“哎,你是寡妇,再带着三个拖油瓶,好人家谁能看上你啊!”
老太太长吁短叹,心里是既失望又欣慰,十分的复杂。
“也,也有人愿意的。”
“啥,真有人家,快给娘说说情形。”老太太顿时急了。
“我以前不是在东山关隘做过一段时间的护工么,后来因此才进的军医院,就在那时侯认识他的。”刘瑶柔声细语,将她与张培玉相识的过程捋了一遍。
“那他家人能同意?”
“嗯,他说了的,咱四个都去南城的新宅子,您与他娘也好做个伴,前屋还能开个店铺做些营生。”
“好啊,我说什么来着,这就叫好人有好报,你俩这是天作之合,娘今晚也喝两口,晚些时候得把这事跟我儿子说下,也让他高兴高兴。”
老太太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这个没福气的,在那边也该能安心了。”
“娘……”
张培玉回到家中后,老母亲和弟弟弟媳都眼巴巴的看着他,让他好不自在,“你们这是咋啦?”
“相中没?”张母急道。
“她说要问问婆婆的意思。”张培玉有些不好意思。
“你个傻大个哎,人家那是同意了不好意思张口,才找了这么个托词。”张母开心的拍着巴掌,“行了,明个儿让王婆走一遭,这事啊越早定下越好,这女人年纪大了后生养有风险,也不利于身子恢复。”
张母见老二家的还在旁偷乐,便有些不乐意了,“还傻乐着干嘛,赶紧做饭去,我把这事和王婆说一下,回来晚了就不用等我,你们就先吃吧。”
张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