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衣厂的负责人曹艳丽这几日不得安生,在工厂,有络绎不绝的商人拜访;在家里,同行们好似都有默契一般,不多不少每晚两人。
这事已影响到了她的家庭,连他丈夫也有些不满了。
“这事老这么耗着不是办法,得解决了才行,要不你去找少爷讨个法子,那制服不就是出自少爷之手么?”
她男人所谓的‘讨个法子’,其实就是取经。
来制衣厂找她下订单的不少,有个体商人,有工厂采购,甚至各部的政府官员也来了不少。尤其近几日,都是奔着‘新潮制服’来的。
但她却拿不出别的新品来供人选择,这才是问题的根源。
若是少爷能指点一二,制衣厂也不至于如此尴尬了,可白酒店铺的制服谁敢仿制?
“再说,这是政府的厂子,也就是少爷自己的厂子,你去求他不为错。”
丈夫的这句话说到了曹艳丽的心里,为老板赚钱,请示加汇报自是应该的。
又过了几日,政务院沐休时,曹艳丽带着个果篮风风火火的来到了领主府,侍卫通报后,王玄在书房接见了她。
“少爷好,这是家中院子里种的果树结的果子,今年头一茬,早上他爹摘了些,送来给少爷、小姐尝个新鲜,不值钱的。”
妇人有些拘束,但该说的话是一句没落下。
“有心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王玄并不知晓制服的轰动效果,这几日都是两点一线,等闲传言也落不到他的耳中,所以也在猜测对方的来意。
妇人双手在裤腿上来回摩挲了两下,将手心的汗水擦干,抿了抿嘴后道:“上个月少爷不是画了些成衣的图画么,我们照着姑娘们的尺寸做了六套,这不,大家伙都说好,纷纷来订货。”
她双手十指交叉,有些不好意思的接着道,“可咱们厂只有眼下款式的成衣,没有他们需要的新款式,我们也尝试着做些样品,可人家就是看不上,所以就厚着脸皮来向少爷讨个主意。”
原来是这事,王玄松了口气,这妇人可是众多工厂中,第一个为了工作上门讨教的。
王玄暗自赞赏了一番,这不简单,所以他的态度也不由得的温和了起来。
“这样,我后日也无大事,就到你们厂里看看,你把最好的裁缝都叫来,布料也备好,我们现场再一起研究。”
曹艳丽没想到事情居然出乎意料的顺利,忙起身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