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大德根原本是想帮助夫人的忙,因为她老伴去世,自己思儿心切。
无功不受禄,万一能帮助他找到自己儿子,也算是对夫人今晚招待一个回报吧!可夫人不是这么想。既然你和乌金荡土匪有牵连
,东游庄这一代人,可被土匪坑惨了。夫人,立刻打听起大德根身世来。
“哦,我儿叫程德贵,年芳十八哪一年去了乌金荡,至今未归!”大德根一听,将一看见“咕吱”一口咽下去“什么?你儿子
叫程德贵?是那个廋条条身材,长得白白净净的毛头小子!”夫人一听,一下子从板凳上站起来“是啊!,怎么说先生认识我儿
子?”大德根摇摇头“哦,不不不,我只是瞎猜地夫人!”大德根一双腿有些不自觉的抖活。因为他知道,被他杀死的程德贵老
家就是东游庄。心里想:俺大德根不会这么倒霉吧!
“啊哟,先生,你猜得真准。我儿子的确廋条条的,长得也白白净净。只是孩子气,不听话,喜欢我行我素。要不然,怎么会
去当土匪呢!都怪隔壁邻居家孙猴子。每一次回来,他总是在我儿子面前显摆他有多能耐。你看看,这孩子不服输,受到刺激,
一去不回。我在想啊,或许,他想在等到自己赚钱了再回来。要不然,和那孙家孩子比起来,他没脸见人啦!如果是这样,我宁
愿他不赚钱,老娘养着他,都心甘情愿!”夫人仿佛沉浸在遐想中,倒没有注意大德根面部表情。
那大德根早已经吓得双腿筛糠,无论他怎么镇定,一双腿总是不听使唤“夫人,你刚才说你儿子被乌金荡土匪抓走,是哪一年
的事情?”大德根不希望他杀死的程德贵,就是夫人口中的儿子程德贵。此程德贵非彼程德贵也,否则,他今晚怎么能睡得着啊
!而夫人刚才一直对他喋喋不休,可这一会似呼冷静许多“十年前的金秋十月,我儿一个人在家练字,不想,被一伙乌金荡土匪
抓走。威逼利诱,将其带走。我记得那一天是农历十月初三,待我听到消息回家追赶。儿子突然呼喊:娘,你回家吧,我要出去
赚钱。没想到,骑马追了几十里地才赶上他们,未曾想儿子宁愿跟土匪走,也不愿意跟我回家。那一会,我真的肝肠欲断。先生
,既然你不认识我儿子,问这些干啥?”夫人似呼看出大德根有些异常举动。
索性,他刚才告诉夫人,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