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们装死。所以,用凉水将他们泼醒以后,
继续审问。刘世洲看到马德贵一个人都不落下的过堂,心里不免对马德贵的这种破案手段感到失望。因为,如此这般操作,那些
曾经胆小如鼠没遇见过世面的人,扛不住老虎凳的折磨,很容易屈打成招。如果是这样,岂不是有人白白受怨;有人逃之夭夭。
真正的凶手,肯定要比平常人狡猾不是。
“孙大脚,你怎么不将姑娘们换一换啦!你看看,前几年我来到这里,是中发白和梅兰菊竹,加之条丙万。现在,还是这些老
娘们。”马德贵喝一口碧螺春“嘿嘿”一阵淫笑。孙大脚摇摇头“哎呦喂,你说得到轻巧。姑娘有那么容易找到的吗,好找,你
们官府帮我介绍过来呀!实不瞒你,我都请你们家亲家多少次了,也没有给我从外地带回一批姑娘,倒是给我添麻烦不少。你说
刘世洲也是的,素不相识,你从兴华带他上船干什么?万一,他压根就没有金条,你又到哪里审得出来。”
“呀呀,亏你还是一家之主。你让刘家庄船队给你们家办事,得有个分寸。像找姑娘这样的话,哪里是所有人能做到的。俗话
说,蛇有蛇洞,鳖有鳖窟。满大街都是头上插草标的姑娘,你去大街上逗逗圈。一天找她三两个,一月半载,总能找上十个二十
个,没啥好难的。还有,还有......唉,刚才你后面说什么来着?”马德贵忘记孙大脚说过的话,他想不起来,便望着孙大脚。
那孙大脚见马德贵如此记忆力,还他奶奶的当大官,心里多有不服。
“啊哟,你看你这人记性。我是说,你让你手下一个个过堂。如果压根儿就没有金条这回事,客人白挨了板子不说。那扯谎的
兄弟两原本是害人精,反倒成为保护对象,如此破案,岂不是给人笑柄。依我看,你得首先查出那失窃的表兄弟俩,是不是真的
身上携带金条。得到确认之后,再来找出蛛丝马迹也不迟。”孙大脚坐在客厅茶几对面的沙发上,陪着马德贵端起茶杯,轻轻地
喝一口。
马德贵放下茶杯,朝身后官差招招手。他耳语几句,然后大声对官差说:“让她们把失窃的当事人带到我这里来,得先问一问
金条的来龙去脉。奶奶的,万一他也是抢的呢?”孙大脚听了心里想:有点意思,马德贵作为官府之人,老娘的话,他也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