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摇摆着说“不不不,长官,我们家不生产金条。”马德贵这才火气慢慢的淡下来“这不就对了吗,我问的是你们俩家
的金条来历知道吗?”周立发似呼明白“哦,我懂了!回长官,我们家开染匠坊的。一年下来,争个四五个金条轻飘飘的,不在
话下。”周立发想起自己家的染匠坊,脸上露出快意的微笑。
孙启俊紧跟着争辩道“嗨,你就嘚瑟吧!染匠坊生意能赶上我们家开米行吗?我们家曾经一个月买米就能赚上三五根金条,你
们家比得了吗!”马德贵一听,感觉两个人不像说谎“那本官问你们俩,带着这么大一笔资金,你们出门时家里就没人交代过你
们什么吗?比如,沿途小心谨慎,防止坏人谋财害命。等等,等等!”马德贵真的有点担心。强盗土匪蹚着眼,不用说金条没了,
两个人性命都难成活。
周立发点点头“长官说得正是,我们俩藏金条的地方,正是两只膀子的腋下。里面穿棉马甲,马夹里面是面花和金条。没人看
得出,走起路来也不会发出声响。吃饭、干活、睡觉,都看不出来。我们在没出来前,做过惹干次试验。最后,才决定用马夹携
带金条。”周立发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孙启俊又插上来了“是的,长官,只是金条马夹总是穿在我身上。我表哥看戏逛宜春院,
从来都不带着我,急死我了。所以,昨天晚上,他前脚走了,我后脚就上了岸。”
马德贵急忙问道“那马夹呢,装金条的马夹呢?”哇塞,马德贵这一会关心金条的那份热诚,仿佛那金条不是周立发兄弟两的
,名副其实就是他马德贵的。孙启俊笑着回答说:“嗨,哪有泡姑娘带着那么多金条的呀!我当然将马夹里面的金条取出来啊!
放在刘世钊的大船上,就是表哥和我睡觉的地方。”孙启俊说得头头是道,马德贵看不出半点怀疑。
噢,原来是这样“那本官问你。在放金条的那一会,有人看到你吗?包括船主刘世钊。”孙启俊摇摇头“他是肯定没看到,因
为,他比我大表哥上岸的都早。我才是最后一个上岸的,当时驿站外边几乎没人。”孙启俊一本正经的回答,马德贵也没发现他
漏洞百出。你说他明明是最后一个上岸,自己将金条从马夹取出和放置,他都否认有人看见。难道马德贵就不值得怀疑他一下吗
?只可惜,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