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高茹萍女士吗?”
随着许辉敲响了高老太太家的房门,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打开了房门,隔着防盗门诧异得望着许辉一行人:“我就是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江淮省xx银行的员工,几天前我给客户办理业务,有一笔款是打给您儿子王铁山的,结果因为工作失误,将两千打成了两万,多给您儿子账户上打了一万八千块钱!现在我们单位找我要这一万八千块钱,这是我一年的工资,我真是没办法了……呜呜!”
说到最后,想起自己这段时间承受的心理压力,请假坐火车跑这么远过来要钱,面对着王铁山耍无赖时的无奈,之前要回钱来的渺茫希望,需要走法律途径的麻烦,一瞬间涌上许辉心头,直接让她委屈得哭了出来。
这一段本来彩排之中是没有的,看着许辉哭得这么惨,本来要接茬开口的田雨墨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了,只有许父在那里拍着女儿的肩膀安慰她。
这次许辉压力的确很大,虽然作为银行员工,收入分为基本工资、绩效和计价三部分,但这一万八已经超过许辉一年的基本工资,换谁也坐不住的。
“姑娘你先别哭!有话慢慢说!”看着许辉哭得这么惨,高老太太也是在那里安慰起许辉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颇为心善的老太太。
“……我这次找到王铁山……想要把钱要回来,可是他却死不认账!我真是没办法了,才过来找您的!”又抽泣了一会儿,许辉这才止住了自己的哭声。
“这是我们的证据,当时银行业务凭证的复印件!”说着,许父从旁边拿出来了一个来邻省之前复印的银行传票,将它递给了高老太太。
高老太太眼睛已经花了,转身戴上眼镜后,这才仔细看起这张银行传票的复印件。这上面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客户手写的是打款两千元,但是在同一张传票上打印出来的却是打款两万。
“高女士!这些事情人证物证都是有的,你儿子王铁山他自己心里面也很清楚是什么事,但是他就不肯承认是怎么回事,甚至连见我们都不肯,我们这是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再要不到钱来,我们只能走法律途径,让法院帮着我们解决这个事情!”见唱红脸的许辉表现得差不多了,田雨墨在旁边按照之前商量的,开始唱起白脸来。
“别!有话好好说!”随着田雨墨一开口,高老太太马上便开口阻止道。
“高老太太,我可和你把这通报到法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