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探一下头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
“带的什么东西?”虽然不准备帮田向前办事,但田向前送的东西李怀仁可是准备照单全收的。
“好像有一箱子奶,还有一条烟!”
李怀仁赶紧把田向前上午送的酒找个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收起来。就在他盘算着把田向前送的烟酒奶转送给其他什么人的时候,家里的门铃按响了,装着一无所知的李怀仁赶紧拉开房门迎接田向前,同时尽力抑制住自己的眼神,不要看田向前带来的东西。
“田师傅!赶快进来坐!来就来吧,你说你还破费这些干什么!一会儿把这些东西,还有上午送的酒,全都拿回去!厂子倒了后,大家现在都不容易!”李怀仁一边把田向前往里面让,旁边迎出来的李妻同时熟练的接过田向前带来的礼物,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李经理啊!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还是找上午的事!不知道您问得怎么样了?”
李怀仁这人名声很差,机械厂人送外号“胎里坏”,从来只有起错的名字,而没有叫错的外号,被人起了这么一个外号,李怀仁的为人可想而知。原先机械厂没倒的时候,田向前并不在李怀仁手底下干活,也不愿意和这种人多打交道,彼此没有太多的交集,如果不是为了田雨墨上学的事,田向前也不会来找李怀仁的。
一听田向前问起上午的事来,李怀仁眉头便是一皱,带着点儿不好意思的神情说道:“我那个同学许久没有走动了,今天中午去请他吃了一顿饭,说起雨墨的事情来。唉!这事办不成啊!好像一中的领导发话了,对谈恋爱这样的事情绝不姑息养奸!我那同学管不了这件事!田师傅,这事我帮不上你的忙!”
李怀仁压根就没有问过他那个同学有关田雨墨的事,但泰州一中的风气他也知道,直接编了一段话忽悠起田向前来。
虽然李怀仁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但田向前却听不出来,只觉得一颗心直坠下去,田家亲戚朋友不多,其中有本事的人就更少,要不然也不会找李怀仁这种不怎么靠谱的人帮忙。
“让您破费了!我该走了!家里这几天可是愁坏了!”田向前机械得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李怀仁夫妻笑道,下面回家该看看家里其他人的情况了,田雨墨的大姑父认识一个四中的老师,实在不行也只能让田雨墨去四中上学去,师资虽然差点儿,但那至少也是一所正儿八经的高中,每年也有不少人能考上本科。
“没帮上什么忙!吃完饭再走吧!”看着田向前失神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