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有很多,但是结合具体的语境,田雨墨瞬间判断出高亦然是拿了一本课本回房间装样子。
听了高父的话,田雨墨真想骂高亦然猪头,你一个整天不学无术的学渣,突然间看起课本来,这不是明着告诉别人自己在掩饰什么嘛!真不想让父母进自己的房间,继续睡大觉就行了。
果不其然,就在高亦然坐回座位后,高父果然感到有点儿不对劲,自己女儿什么时候这么热爱学习了,跟着便进了高亦然的房间。
“没什么事情可干!”高亦然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父亲,这个时候她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上,写字台下面其实并不是一个藏人的好地方,因为地方实在太小,从门口附近还看不到什么,一旦再往里走走就能看到田雨墨的衣角。
“挺好的!知道学习了!”看着女儿知道上进了,高父欣慰得笑了一下,顺便打量了一下高亦然的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多亏高亦然的卧室不大,放了一张双人床、一件衣柜,外加一张大写字台后,没有多少空余的地方,高父再往前一走可能就发现田雨墨了。
随着高父离开高亦然的房间,高亦然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就连藏在写字台下面的田雨墨都感觉出来。就当田雨墨也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有人给他打电话。
幸好这个铃声的前奏有些长,如果能及时关掉,可能不会引起高父高母的注意。只是写字台下面的空间实在太挤,田雨墨的手一时间摸不到口袋里的手机。这个时候田雨墨总算体会到秦始皇在面对荆轲刺杀时,拔剑拔不出来的那种酸爽感觉。
眼看铃声越来越大,田雨墨心中着急,右手摁住高亦然的大腿根部,把她连人带椅子向外推了五公分,木质椅子划着地板,发生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不过这阵摩擦声也是盖住了铃声,给田雨墨掩护了一下。
随着多了一些空间,田雨墨向外探了一下身子,这才有空间把手伸进口袋里,毫不犹豫得就把手机给关了。
田雨墨的行动还算迅速,铃声并没有引起客厅里面两个人的注意,也就在田雨墨辛苦关手机的时候,外面高父打开电脑上起了网,高母则在客厅里看起了电视,留下高亦然一个人在卧室里学习。
高亦然本来就不是一个好好学习的人,坐在那里看书简直是要了她的命,尤其是有着事情败露的风险。田雨墨也不舒服,他一个一米八的大汉,握在写字台下面,可以说是动弹不得,一开始是蹲在地上,结果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