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来询问房子的,而他还是老一套,要求过年一上班马上交易。和田雨墨不同的是这个人犹豫了下,说是考虑考虑,真有不少人惦记他这房子。
田雨墨就在这里看着陈家的院子和房子,不时还和陈氏父子闲聊几句,等了没到十分钟,竟然其中一个买家就过来了。
这个买家看上去也只是一个普通青年男子,田雨墨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来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买家住得离这里很近。为了试探一下这人是不是陈先生的托,然后田雨墨故作热情得问道:“大哥也是买房啊?您住哪儿?这么快就来了!”
“我就在这村里住,家里正好有点儿事,要不然早过来了!”青年男也是呵呵一笑,让田雨墨完全看不出他的虚实来,房托有点儿像,正经买房的人也有点儿像。
另外一个过来的就有些晚了,让田雨墨足足等了四十分钟,这是一个头发已经有点儿秃顶的中年男子,看穿着不错,像是个买房的住,可能因为之前没有和陈先生交流好,等知道田雨墨和另外一个人都是来买房的人时,他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既然各位都到了!那我就直说了,我发出过广告,也找过中介,目前你们三位对我这房子的购买意向比较强,毕竟这房子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有感情,也希望能卖个好价格,就算做个简单的竞拍吧。怎么样,各位都出多少钱?”
“我出六万八!”就在陈先生刚说完价格后,一开始来的那个青年人马上报了一个价,田雨墨是越看越觉得他像托。
后来的那个秃顶中年人冷冷得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又瞥了一眼田雨墨,他也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托,至于更加年轻的田雨墨,他既担心田雨墨是托,又担心他不是托却耐不住一下子跟着把价格给抬起来。
不过田雨墨明显要比秃顶中年男人想得要沉稳,他也丝毫没有采取行动。拍卖竞标这种情况就是针对竞拍者的囚徒困境。对竞拍者来说,都不怎么提价才是最合适的,但是因为彼此之间的关系,这价格只能越发的提上去。
一时之间突然没人说话了,陈先生笑了一下:“怎么了?两位没兴趣?”
“恕我直言,我怎么知道您不是找了个托来忽悠我们!甚至我也有托的嫌疑!”田雨墨也没含糊,直接把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可不是托!我不是本地人,现在在这村里租的房子,马上要结婚了,没有房不行,哪怕是村里的也可以啊!”最早竞价的年轻人摊了下手,示意自己不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