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怪物血液会逆向回流，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杀的是队友还是怪物。你的精神会被压迫，肉体会被撕裂，灵魂会被挤压，当你发出声音求助时，你会面对你所见过的最恐怖的事物。”
听了阿尔特隆的话，众人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你会意识到自己在所有维度消散，在所有时间中从未出现过，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包括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你们是不是真实的。”
“……”
深渊这么尿性的吗？
蓝谏很想问：那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但此刻问这句话显然不合适。
小学生的操作拿不上老东西们的台面，尽管自己内心无比希望做个小学生……
蓝谏停下盘骰子的动作，己方阵营也都与他一起陷入了沉思。
对面的几个人显然已经听惯了这个故事，表现得非常淡定。
阿尔特隆突然笑了一声：“不过这不重要，就像屠子偃以前说的一句话，存在即合理，我思故我在。”
蓝谏愣了一下，又是中文格式……而且是自己之前说过的。
“这是深渊法则，能懂的人才有可能在这世道活下来。”阿尔特隆声音越发低沉，甚至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嘶哑，“蓝谏领主，哪怕是超维者也无法承受深渊法则。”
萨缪尔的脸孔已经变成猪肝色，如大便燥结般的鼓胀着，低声道：“阿尔特隆是唯一一个到达深渊表层深处，还活着回来的人。”
是个狠人！
但是，我特么死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手持系统和异能，努力基建，对抗兽潮，称霸末世不香吗？
为什么要去深渊找死？
不过，萨缪尔提过，深渊侦查队是标榜维护世界和平和秩序的军工科技公司组织起来的，阿尔特隆作为其中一员，应该是必须得履行自己的义务。
蓝谏问阿尔特隆：“你还会再去吗？”
阿尔特隆没有说话，双眼的红光忽明忽暗，发出危险讯号。
蓝谏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禁撩。
己方阵营屏住了呼吸，对方阵营脸色都不太好。
“我指的是深渊表层。”蓝谏嘿嘿一笑，摊开了手，“那边应该很容易猎杀跛行鸟吧？不是很有赚头吗？”
众人松了口气，蓝谏明显感觉到车厢里的气压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