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格的执跨最起码懂得如何审时度势,恃强凌弱,欺软怕硬,这是万古不变之定律。
平凡人家是不会有执跨的,因为他们没有先天条件。
钟朋作为云澜执跨之楷模,想其应该必定深谙其中之道。”
“可今日之会,钟朋竟能在琼华宫内款款而谈,对宋仕文冷嘲热讽,最后却愈演愈烈,致使其泼妇骂街。
虽是因势利导,宋仕文只是隐晦的说他乃是无父无母教导的人,他的反击更见犀利。
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若是一般执跨怎敢如此?
我等与龙皇在前,一干大臣聚一地,这种阵势岂是一般执跨能够承受的住的,就光是气场也足矣将其压的喘不过气来,此其一。”
任天行端起茶杯,可能说了这么多有些口渴了。
“嗯,太子殿下这么说确实有些道理。”武圣手托着下巴点头道。
“太子殿下既然说这只是其一,想必还有别的吧!”文圣也是觉得有道理,但是他更惊讶于任天行的观察能力。
只是简单见面,竟然观察如此细微。
“这个当然。”任天行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道。
“其二就是龙皇对于钟朋的态度。不知两位圣使有没有发现,龙皇虽每每都在有意刁难钟朋,却也每每维护钟朋。
龙皇对于钟朋的惩罚,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在保护他。
宋仕文经钟朋羞辱,必定对此事不会善罢甘休。龙皇命令钟朋在家闭门思过,只是怕他遭人暗算吧。”
文圣:“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其父钟不悔乃云澜西南主帅,却对其独子十分宠溺。
其当年答应龙皇镇守西南,也是为了钟朋能够一生顺遂。龙皇维护钟朋亦当在情理之中啊。”
“不不不,文圣曲解天行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说龙皇做的不对,我只是不解。
既然龙皇要保护钟朋,却又为何要将其置于风口浪尖,出现在我们眼皮底下呢?
而钟朋却也是觉得理所当然,配合龙皇在我们面前唱了一出大戏。这其中真的只是偶然吗?”
“这~或许龙皇是想把我们的视线引到一个无关紧要的执跨身上,方便他行事也说不定。而钟朋真的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二世祖。”武圣如此解释道。
“嗯,武圣说的也不无道理,其实真正让我在意的却还是第三个原因。”
“二位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