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寒芒的丹凤眼,环顾四周,见没有女人,心头怒火稍去,然后看向坐在条案后的贾琏,喝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做什么?”
贾琏放下书籍,端起茶盅,抬起一张俊秀的脸蛋儿,淡淡道:“闲的无聊,看会儿书罢了,怎么,这是从宁府回来了。”
凤姐冷笑道:“看书?怕又是在勾搭哪个混账老婆,这屋里……一股什么味儿?”
却是嗅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反应过来是何物,脸颊羞臊,暗啐了一口气,目光再次打量,见除却一个小厮提着茶壶,倒也没有旁人。
心头不由闪过一抹狐疑。
贾琏皱了皱眉,对那小厮喝了一声,吩咐其出去,而后才冷声道:“你又发什么疯!我这两天烦的不行,你兀自去宁府高乐,我天天羁绊在家里,火气大的不行!只能随便寻本话本,自给自足。”
说着,扬了扬,赫然是艳情话本。
实际上,贾琏脏的臭的不嫌弃,但好男风一事,凤姐只是隐隐听着风声,并不确信。
凤姐一张艳媚的瓜子脸,被说得又红又白,嗔怒道:“你,你还有脸……自己折腾?”
“那怎么办?你又不让我碰!府里几个丫鬟,死得死,走的走。”此刻没有外人,贾琏也没什么顾忌,说着,言到最后,心头也有几分憋屈和冷意。
那几个陪房丫鬟怎么回事儿?
他比谁都清楚,都被眼前这活阎王想法子摆布了出去。
现在他有了火气,只能寻小厮出,虽说也差不多,但……
“太医说了,你身子需要调养,再说我这两天,身子也不方便。”被贾琏说起陪房丫鬟一事,凤姐艳丽的少妇脸上也有几分不自然,轻声说着。
她也不知为何,这两天,一想起她家二爷被人,她心里就有一种膈应挥之不去。
“早就调养好了,按那位太医的意思,要在府里静养一個月,这谁能忍得了。”贾琏说着,见凤姐态度软化,轻笑说道:“你身子不方便,要不,把平儿给我罢。”
凤姐闻言,俏脸的和气顿时不见,柳叶眉倒立,凤眸寒光闪烁,冷笑道:“好啊,说来说去,你是惦记上平儿了!想瞎了你的心,下流种子,一天天脑子里都是这些下流腌臜东西!”
不说平儿,她是要送到东府珩大爷那边儿的,就是不送,她没有孩子之前,平儿也别想近这人的床!
贾琏被骂得一张脸就有些挂不住,心头愤恨,暗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