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难,应有之义。”
邓兴闻听此言,双眼一亮,朗声道:“好一个子弟之兵!云麾前有军民鱼水之情,后有子弟之兵,纵古之名将,也难见此对军民之情有机纾之论,真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啊!”
古之兵家,多在兵书上强调和论述庙算、军需、赏罚、计谋、用间对军争胜负的作用,而鲜少从政治角度去思考军队与百姓之间的依存关系。
孙子曰:“上下同欲者胜。”
然而这个“上下”,更多是指君与臣、将与兵,而非兵与民。
贾珩这边儿应对完华阴百姓的热情寒暄,拱了拱手,笑道:“诸位父老乡亲,我还需去城外大营中视察军务,不好多做盘桓。”
众人闻言,都是笑着散开一条通路。
车铮看着这一幕,转头看向陆合以及原果勇营的两位游击将军,面上隐见愧色,叹道:“先前少华山贼寇逃匿深山,多赖华阴父老帮助寻找寇巢,如斯兵民一体,互帮互助,我等不及也。”
“是啊,以往想都不敢想,百姓哪一个不是避我等如蛇蝎!”一位名唤肖林的参将,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道。
另外一位游击将军,道:“贾大人治军有方,让我等大开眼界。”
陆合听着几人,暗道,老车你们以为拍那位的马屁,就能保住屁股下的位置了?
那位治军、将兵皆能人之不能,只怕回京之后,果勇营再无我等之位!
在华阴县驻军日久,贾珩麾下果勇营的将校,在这种军民和谐共处的场景下,多多少少受到一些感染,虽不敢说受得灵魂洗礼,洗心革面,但也是多有触动。
而就在众人感慨万千之间,城门洞处却传来一阵喧闹声。
就是将贾珩和众将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辆辆马车,自城门洞而入。
却是有一辆押送着盛满箱子的车子,车轴断裂,侧翻看来,一个沉甸甸的木箱子“噗通”落地。
其内金银、绢帛,就是洒落在一地,而正在城门洞守卫的果勇营兵丁,正要上前帮忙。
那骑在一匹骏马之上,着黄稠衫的少年,一拉缰绳,面色一变,喊道:“我看哪个敢乱动!这是我们薛家的财货!福伯,快来人看着!”
而在城门口的值守的是个小旗官,一听这话,脸上一垮,就有些不乐意。
抱起了手,挑了挑眉,冷笑道:“哪个看上你这点儿破烂儿!老子前段时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