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道:“当初,父亲不是不在京里吗?”
贾政凝了凝眉道:“好了,那些事儿就先不说了,听说珩哥儿和你父亲同在军中共事,以后该互相提携、扶持才是啊。”
王义听这话就觉得老大不痛快,究竟是谁提携谁?
论起官职来,他父亲是京营节度使,贾珩才掌一军。
就在王义脸色怏怏之时,就听到外间仆人来禀,“珩大爷过来了。”
听着这话,王义一愣,凝眸望去,只见一个身形颀长,面容沉静的少年,已然迈步而来。
一见贾珩,贾政即刻站起,笑了笑,唤道:“珩哥儿,你过来了。”
薛蟠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面带欣喜,笑道:“珩表兄,你可算是来了。”
昨个儿的事,他都听说了,他妈想送他去学堂,是这位珩大哥坚决不许,并给他指出一条好路子,到舅舅身旁从军为将校。
想着也能领着不少人……
薛蟠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虽说当初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子,但那是他当时猪油蒙了心,胡乱嚷嚷。
王义这会儿坐着就多少显得扎眼,目光阴了阴,也只得站起身来,看着对面整整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少年,那股不适之感愈发强烈,皮笑肉不笑道:“珩哥儿真是仪表堂堂,常听父亲提及过珩哥儿,如今一见,当真是见面更胜闻名,年少有为啊,年少有为啊。”
贾珩面色澹然,转头看向贾政,疑惑道:“这位是?”
珩哥儿,也是你能叫的?
事实上,东西两府,除却贾母、薛姨妈、王夫人、贾政这些上了年纪的,罕少有人称贾珩为珩哥儿。
王义:“……”
心头不由涌起一股怒火,虽早就知道这厮小人得志,但见其这幅嘴脸骄横不可一世模样,仍是压抑不住怒火上涌。
贾政道:“珩哥儿,这是你王家表兄王义。”
贾珩瞥了一眼王义,其实他方才听到了王义的一些话。
只有四个字评价,不知所谓!
据他所知,这位王大少并没有混官场,身上捐了候补同知,平时做着生意,同时帮着王子腾在家中迎来送往地交际。
“原来是王家兄弟,不知王家兄弟在那所衙门高就?”贾珩有意问道。
王义:“……”
脸色又青又白,如何不知这是在给自己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