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加速了。
陈昕确定外面没人偷听之后,便回到了床边,拿起了床上的如意喜秤,道:“娘子,我要掀盖头了哦。”
夏灵溪的双手马上抓紧了衣摆,然后鼓起勇气轻轻的点了下头。
随后,陈昕便伸出如意喜秤,缓缓的挑开了夏灵溪的红盖头。
下一刻,一张早已羞成了红苹果的俏丽脸蛋便呈现在了陈昕面前。
尽管只有他们两个人,夏灵溪还是羞得不敢抬头,此时下巴颏都快戳到了自己的胸口了。
陈昕看着夏灵溪,柔声道:“娘子,你今天真美。”
夏灵溪听到夫君这么说,情不自禁就笑了起来。
陈昕转身去桌上拿起了两个小瓢,这两个小瓢的瓢柄用一根红绳连着,并且瓢里已经倒上了酒水。
陈昕将一个小瓢递向了夏灵溪,微笑道:“娘子,该喝合卺酒了。”
合卺酒的卺其实是一种瓠瓜,味道很苦不可食用,民间俗称为苦葫芦,一般都是用来做瓢的。
洞房花烛夜,大家会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然后用线绳连接柄部,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意为同饮一卺,象征着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这就是古人的“交杯酒”。
夏灵溪见状马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接住了合卺酒。
“娘子,请。”
“夫君,请。”
两人说罢便共饮了一卺酒。
下一刻,两人忽然抬头四目相对在了一起,两人同时愣了愣,紧接着便同时笑了起来。
“娘子,你笑什么?”陈昕笑问。
夏灵溪笑着反问:“那你又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陈昕道。
夏灵溪道:“我也一样,你笑什么,我也笑什么。”
“哈哈哈......”陈昕笑了几声,道:“行了行了,咱们这样说下去可没完了。”
夏灵溪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昕从夏灵溪手里接过合卺酒放回桌子上,然后便回来牵起了夏灵溪的手,拉着她慢慢的坐在了床边。
夏灵溪脑子里其实一直没断过想小册子上的图画,这时陈昕拉着她坐了下来,顿时就让她紧张心慌了起来。
毕竟堂也拜了,盖头也挑了,合卺酒也喝了,那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那些羞人的事了。
想到这,夏灵溪的心脏仿佛要蹦出来了似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