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去的弟子,若是拜入御玄宗,只怕......少不得被旁人指摘,你可得受得住才行。”
墨止只道是能学到本事,日后与沈沐川一同追查仇敌就好,哪里还会在乎旁人如何评判自己,当即说道:“我心有所向,旁人怎么说,我都当做一个个响屁罢了!”
沈沐川闻言哈哈大笑:“好一个墨小子,这句话倒像是我当年说的,你既入御玄宗,最好不要显露我传你的功夫,也不要被人知道你已学了我身上的功夫,只等到四下无人时,再修行我传你的功夫,你可明白?”
墨止满心疑惑,忍不住问道:“沐川叔,你当年究竟在御玄宗都干了些什么呀......”
翌日清晨,重桓山上云雾缥缈,红日灼灼,映照得山门无比威严厚重,两名守山弟子身着灰色道袍,背负长剑,皆面目清秀,目光澄澈。
沈沐川带着墨止缓缓走到山门,早有一名守山弟子走上前来,拱手说道:“今日并非供香之期,山门不开,足下请回吧。”
经过一夜潜运玄功,沈沐川内伤虽未痊愈,却也有所康复,当下狡黠一笑,拱手回礼,笑道:“也请你回禀三云师叔,就说沈沐川特来拜会掌教师兄。”
那守山弟子闻听之后,却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脚下一阵拌蒜连连后退,口中惊道:“你是沈沐川!康师弟,康师弟!!”
另一名守山弟子便是那所谓的康姓弟子,连忙上前问道:“齐师兄出什么事了?”
齐姓道人刷地将长剑抽了出来,横在身前,大声说道:“快去告知三云师叔,沈沐川来了!”
康姓道人闻听沈沐川的名字也不由得大露惊色,连忙沿着石梯跑了上去,重桓山石梯绵长交错,不多时便再看不到康姓道人的影子。
沈沐川苦笑一声,说道:“我又不是来踢馆的,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
“哼,门中弃徒,还有脸回来挑衅,我看你也是忒不把我们御玄宗放在眼里了!”齐姓道人横剑怒视,显然对沈沐川大有敌意。
不多时,只听得重桓山上竟响起阵阵脚步声,墨止定睛一看,远处石梯上竟密密麻麻冲下御玄宗弟子不下百人,只听得风声之中一阵破空急响,竟是一道身影重重地落在地面上,迸发出一声沉闷响声,墨止一见此人,身着墨绿道袍,满面黑须,双目好似铜铃,双眉犹似蛟龙,一脸赫赫威严,手中端着一根银丝拂尘,望之气势十足,而另一边从石梯上冲下来的弟子亦是雁翅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