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目光中却是蕴含一股灼热的赤诚,心中顿时如沐春风。
但他尚未说话,雍少余又突然脸色一板,数落起来:“你既然入了我门,虽不是正式弟子,但受了委屈,还是要与我直说,凭什么要去吃那哑巴亏?莫非为师还不能替你做主么?”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支青玉瓷瓶,递给墨止。
“这是专用于跌打的药膏,性质要比泊远替你所涂的更为激进些,可能会有些刺痛,你须得忍着,记住,今日你受伤颇重,我又责罚了你,你一直躺在自己屋里不曾外出,可明白了?”雍少余低声嘱咐着,墨止已然心知,这是师傅生怕三云道人迁怒自己而替自己开脱的理由当下心中一阵感恩畅怀,连忙拜谢。
“不必了,明日早课不许迟到。”
雍少余留下一句冷冷话语,便回了内堂。
金阙峰上,三云道人从弟子房间走了出来,已是满面怒气,原来皮瑞清被墨止反折手臂不仅手臂脱臼,更是伤及筋膜,此刻手臂红肿疼痛,非得数月方才能和缓不成,此后又是被墨止在脸上连抽几十个嘴巴,此刻牙齿都被扇落几颗,三云道人心中正是憋气愤恨,心道这墨止和当年沈沐川有何区别,这才入门两日就敢对同门下这般重手,日后还能得了?
闵清泉此刻见师傅正在气头,也是眼见不明,偏偏此刻凑上前说道:“师尊,都是那玄岳峰的小祸害,来到我们金阙峰......”
不等他说完,只听“啪”地一声,三云道人大手一扬,闵清泉脸上更添红肿,连退几步坐倒在地,又是再被打了一个响亮耳光,还不等他说话,三云道人便怒道:“你们今日白天曾有两个时辰不在峰上,可是去了玄岳峰找墨止寻衅?”
闵清泉捂着脸,连忙说道:“师尊明鉴,那小祸害日后必定要危害宗门声誉,我便想着......”
“多余!”三云道人喝道,“还有两年便是门内大较,你们几人若是真的要脸有心,便好好练功,到时候你们要如何对付他,那自然是擂台之上的胜负,如今他入门不过两日,你们二人前去寻衅,还被人打成这样,你叫我连去兴师问罪都问不得半句,丢的是我一个人的脸吗?丢的是金阙峰的脸!”
三云道人说罢,便气哼哼地走了,闵清泉捂着脸,此刻也是气恼已极,心中默默恨道:“两年后门内大较,小祸害,你且等着!”
且说墨止一头,自那夜报复过后,已是又过了数日,原料想着三云道人岂会干休?然而后面几日却是出奇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