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武峰首座谷道梁看得心焦如焚,以他眼光,自然早早看出墨止此刻剑招虚浮,不过照虎画猫,只是碍于自身身份,无法开口提醒,反观雍少余则是满脸笑意,若不是辜御清在此,只怕他如今都要哼出歌来。
墨止再进数剑,这几剑其实早已非一苇寒江的剑招所在,而是归元剑式中的寻常招式,只不过俞仲然此时心态早已大乱,只剩下趋避之算,全无进招之心,墨止木剑连点俞仲然足下落脚之处,愈点愈疾,一阵噼啪急响,俞仲然连避五下,已是左摇右晃,头昏脑涨,直至第六下,墨止突然喝道:“倒!”
手中木剑剑身一横,以平顺之处在俞仲然脚踝上轻轻一拍,这一下所运的又是流云虚劲之功,是个四两拨千斤的武学道理,当即俞仲然身子一歪,便朝着一旁摔去。
墨止连忙抢身上前,将俞仲然身形扶住,笑道:“师兄承让了。”
俞仲然此刻心中又愧又谢,只得苦笑道:“师弟果然是雍师叔门下高徒,深得玄岳峰剑法高招,在下确是不敌。”当即拱了拱手,便走下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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