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我就听到这里,然后那孩子就被她妈妈拉走了,因为应了我的搭话被骂了一顿,怪不好意思的。”安德里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切。”虽然氛围不太好,但是听不完这首蹩脚的童谣,好奇心只被满足了一半的星琉璃不爽地咂舌。
“呜?”小泥人则是根本没有听进去他们刚刚说了什么,看向阿隆叫了一声。
“多足怪物,白色,黑色,眼睛,毒……”阿隆口中喃喃着关键词汇,从自己的记忆中翻找着能对应得上的东西。
确实是有的,但是和现状似乎又对不上。
这样子都无法锁定对象的话,那还有一种可能。
这次的事情牵扯的玩意他并不认识。
这不是什么好惊讶的事情,毕竟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少说也是以千年为记,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哪怕是这些日子里多出来了什么不认识的神种乃至神种之上的存在,也依旧很正常。
但无法锁定对象正体,对方还特别谨慎,在阿隆的感知下都潜藏得极为小心抓不到什么把柄,这种摸黑的情况,那就无法迅速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了。
除非他开大把这个小镇蒸发,那样大概什么东西都一了百了。
“那这件事先放一边,之后呢?”阿隆问道。
“暂时对一切都一头雾水的我只能重新回到了关于亚托格里的案子上,我想检查亚托格里的尸体但是遭到了拒绝。之后恰逢今天那混蛋让我来镇东边负责调解一桩案子。某农户的猪吃了隔壁家种的菜然后被宰了宴请邻里,猪的原主人吃着正香听到这猪肉是自己家跑掉的那头猪,当场抄起柴刀就要讨个说法。”
“额。”
“哇~。”
“呜~。”
阿隆是感觉这桩案子安德里不用讲那么详细,他对猪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他感觉安德里似乎很想向他分享这件事,脸上都带着明媚的笑容。
而星琉璃的反应才是安德里想要的,为这种勉强算得上离奇的东西感到震惊。
月墓?
月墓听不懂,大家不需要知道它叫的每一声有什么意义,因为很多时候月墓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为什么要叫一声。
“那场面真是剑拔弩张,两边武器装备都穿戴好了准备开打,我冲进去要不是身上带着那混账审判官的信物,不然怕不是要被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