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方怡然自得、丝毫不露怯的表情,容漓深吸了口气,取出锭金子搁在案几上,开门见山道:“既然对医理略懂一二,那就仔细些,再做个诊断,知多少说多少,不必惶恐。”
惶恐?
只有底气不足的大夫才会有那种表现。
自小被誉为医学天才的她,一听这话,不禁激起了几分傲气。
果断将金元宝揣进兜里,姜念卿一摆手:“脱衣服!”
话音落,周遭的温度顿时降至冰点,她对上那双阴沉沉的凤眸,满脸莫名:“怎么了?”
容漓冷嗤一声,从唇缝里迸出四个字:“不知廉耻。”
“??”
挽袖的动作一顿,姜念卿着实气笑了:“想什么呢!在我眼里,患者不分男女,无论是谁,都和田里的大萝卜没区别,何况只是让你解开衣襟,又没说全脱。”眼尾随即一挑,哼道,“自己心术不正,还骂别人。”
“你!咳咳……”胸口突然一窒,他单手抵唇,撇开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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