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出示了解智权的信物,他只是听命行事,不知两人是何来路,现在解有财被关押在镇公所听候审问。”
陈青桥脸上充满愤怒,凭这些线索,解智权嫌疑极大。
然而没有拿到关键人证,不可能去九鹤宫询问解智权,或者将解智权带走调查,关系到名声的大事,九鹤宫不会允许,肯定会横加干预。
九鹤宫势力庞大,在南江州多个郡城的道录分院,有修士担任院主、执法使、执法卫,甚至连州城道录分院都有人担任巡风使。
牵一发而动全身,除非是有过硬的证据。
否则不宜轻举妄动。
即使案子办下来了,也后患无穷。
云秋禾将纸张递给气得脸色青白的陈青桥,道:“他能做得初一,我们为甚做不得十五?不信他窝在九鹤宫一辈子,总有外出的时候。”
傅孤静瞪眼:“你休得胡言乱语,我们身为执法卫,要谨言慎行。”
他顾忌颇多,不想落人口实。
云秋禾懒得再说,对付那等小人,用些手段怎么了?
陈青桥颓然苦笑着坐下,现实总是让人无奈,他再悲愤又能如何?
那两名行凶的修士,他连面目都没看到,逃出了希岭县范围,再想去外地抓获,希望渺茫。
房间内一时间陷入了压抑的沉默。
“谁?……呃,张大人。”
外面传来值守道卒的问话声。
云秋禾一闪身,已经到了门外,看着揭去遮雪斗笠踏雪而来的张观主,笑道:“你来了。”
她看出张观主已经新晋化炁圆满,抱拳示意恭贺。
清水观目前遭难,喜庆话不便多说。
张闻风抱拳回礼,和所有出来的人打招呼:“迟来一步,诸位见谅!”
又与陈青桥道:“陈观主保重身体!”
他是第一次来清水观,道观建造规模比仙灵观大不少,左侧两座青砖房子和院墙倒塌几处,残垣断壁,在风雪中看着有些刺目和凄凉。
陈青桥抱拳挤出笑容:“辛苦张观主,请里面奉茶。”
傅孤静上下打量一眼,传音道:“张兄弟你才晋级便赶来相助,怎么不多歇两天,稳固下境界修为?”
张闻风听出别的意味,跟着走进侧殿大门,传音问道:“案子很棘手吗?”
“现在所有线索,都指向是九鹤宫的解智权在背后指使。”
傅孤静传音提前打声招呼,让张兄弟心中有数。
他做事八面玲珑,人情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