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太平机场,抵达大厅。
“小泉!”
当儿子胳膊吊在胸口,远远出现在传送带旁时,刚刚还与人谈笑风生的夏彩斌,直接就哭出了声。
不顾安保和周边人群的劝阻,夏彩斌闷头就往行李厅里冲。在她的带动下,其他不明所以的接机人群也跟在她身后,冲了进去,现场一片混乱。
两名机场安保人员相互看了一眼,两手一摊,彻底不管了。在这个年代,坐飞机的人非富即贵,有些人甚至既富又贵。
......
“电话里你不一直....一直说没事吗?”
夏彩斌边掉眼泪,边心疼地托住儿子的右臂,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孩子的病痛。“你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啊!”
“你看我,手在,脚也在,什么零件都没有少,可不就是没事吗?”
陈泉被搞了个手忙脚乱。“妈,你别哭了。那么多人都瞅着呢。”
为了避免给家人带来太强烈的视觉冲击,回国前,陈泉还特意请护士换上青色的绷带。不过看起来,效果好像不大。
“哥,你胳膊不会留残疾吧。”
已经高二,亭亭玉立的陈莹,也在旁边跟着抹眼泪。
“不会。”陈泉挺起胸膛,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抖擞。“哥哥这胳膊是美国医生给治的,花的钱海里去了。绝对不会有后遗症。”
“你这胸口又是怎么回事。”
夏彩斌感觉儿子姿势不对,随手一摸,果然,陈泉胸前也是硬邦邦一片。“你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啊?”
不顾外人在场,夏彩斌把儿子的西服和衬衫直接扒了下来,露出里面大片的白色绷带。
“你可心疼死我了啊!!!”
....
“你没事吧。”
张月娥也在旁边检查女儿身体。
女孩子没有办法脱衣检查,所以她干脆把女儿从上到下全拍了一圈。
在两家人的带动下,不明所以的其他接机的家属,不顾乘客反对,纷纷动起手来。一时间,整个机场被闹了个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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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周后。
易通大厦七楼,会议室。
“今天请大家来,有两个事情。”
刚刚拆掉石膏的陈泉,目光在房间里来回巡视。
当初的mems小组成员,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