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真的挺适合你!”
“花生酱”契科夫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后。
“不不不,我不要!”
神马“菜鸟”,陈非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自己是机修组的学徒工,苦命的工具人,要什么代号?
不是花生酱,就是魔鬼椒,还真香?
难不成还打算做菜吗?
咋不把你这头大狗熊先炖了呢?
这才是“真香”的真谛。
陈非完全无法理解这些飞行员们的恶趣味。
“每一位飞行员都得有自己的飞行代号,这是惯例,就像我,我的代号是‘花生酱’,我父亲也是一位飞行员,他的代号是‘鱼子酱’,还有我爷爷,他飞的是拉-9,代号叫‘番茄酱’,伊凡诺夫家族是飞行员世家,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航空煤油,乌拉!”
好嘛,祖传的三代酱!
在与“真香”中队其他a-39b“大嘴怪”轻型涡桨式攻击机汇合时,契科夫抽了个空给陈非解释了一番。
“我刚开始学习修飞机,不是飞行员。”
陈非小朋友都快要哭了,自己是被赶鸭子上架,莫名其妙被塞进机舱的。
好想用手上这本又厚又重的技术说明书拍死这个蛮不讲理的大狗熊。
“那么你在哪儿?想要干什么?”契科夫忽然高举起双手,接着大声问道:“告诉我,你是谁?”这几乎就是直击灵魂的三连问。
此时此刻没有人握住操纵杆!
“大嘴怪”顺着惯性继续往上冲了一会儿后,开始漫无目标的转身斜斜往下。
“你疯了吗?”
看到前座的大狗熊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玩双放手,陈非气急败坏,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战斗机不是自行车,没开自动驾驶,放手就是在跟死神握手。
“告诉我,你是谁?”
契科夫不依不挠,任由他与陈非同驾的战斗机开始自由落体。
“‘花生酱’,你们在干什么?”
位于地下防空设施内的第二备份指挥室不仅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也通过雷达捕捉到了211号“大嘴怪”的异常机动姿态。
“中队长,别闹了!”
“魔鬼椒”妹子伊莉妮·鲁休斯驾机抵近近,同时注意到了211号机的异样,这压根儿就不是正经的俯冲攻击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