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鸡尾酒强行下肚,灌得五迷三道,身不由己的跟着群魔乱舞了一通,然后背着ak破枪,脚下一路绊蒜,跌跌撞撞的来到隔壁食堂,也不知道跟阿贝尔主厨说了什么,对方好像还流了眼泪,依依不舍的模样……嘶!~~,我去,爷是直的,不是弯的,绝对不跟阿贝尔搅基。
嗯!是为了鸟儿,自已的鸟儿,呸,这鸟儿长毛了,呸呸呸,只要是个鸟,能不长毛吗?
还会飞了,对了,会飞了!
可是,飞哪儿去了呢?
记忆回归到这里,陈非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到底还是给喝断片儿了。
“啾!~”
耳边响起清脆稚嫩的鸟鸣。
脑袋上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动了动,视线往上抬,看到了一个小巧的尖喙。
“a:>\cls”
这回终于看清楚了,俺的鸟儿还在。
陈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捡回了一些记忆。
只把幼鸟托付给阿贝尔主厨才一天,这个高卢大老爷们儿居然还养出了感情,在领回幼鸟的时候,居然流露出了生离死别的悲伤表情。
嘁!高卢男儿的眼泪真不值钱。
“居然会飞了,该起个名字喽!”
陈非伸手捉住不知何时占据了自已头顶一部分枕头的幼鸟。
“啾!啾!”
幼鸟又叫了几声,毫不设防的任由他捧在手掌心,上下左右打量。
才一日不见,翅膀上的飞羽更加坚韧了一些,却依旧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自打苍穹界与蓝星界展开频繁交流以来,两界的各种生物在所难免的出现了不少杂交品种,并未出现生物学家们预料的大规模生殖隔离,反而让两界的生物多样性变得更加复杂,新物种的频繁出现,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即使在两个世界的人种之间,同样没有生殖隔离,dna序列上也存在某种同源联系,因此为“维度膜理论”的更高级研究“大世界树猜想”提供了有力依据。
“你以后叫小鸡怎么样?小鸡jī?”
陈非一阵坏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充满恶趣味的名字。
万一自已需要找它的时候,遇到人就问,你看到了我的小**了吗?
这么羞耻的话语,怕不是要被人当成变态。
“啾啾!”
幼鸟依旧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