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同样的称呼,但是从不同的人嘴里叫出来,那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南笙毫无心理负担地带着老母亲滤镜,觉得儿子喊“南啾啾”是天真可爱。至于孩子他爹这么叫她嘛那纯粹就是犯贱撩骚。
于是她拒绝了这个找上门来的“大客户”,又白了他一眼后,转身走了。
“诶?”霍霄叫了她一声,“就这么走了?这活儿不接了?”
南笙头也不回:“不接了。”
“啧。”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霍霄毫无诚意地又挽留一句,“真不接了啊?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
“那我找别人设计了。”
“随你的便。”
霍霄唇角微挑,没再说什么。漆黑的眸中却有一丝微光划过家里地位最高的那个都发话了,那可就真随他的便了。
这套房子的装修霍霄能随便,婚礼却不能随便。
好在两个人对这件事基本上能达成共识,实在达不成共识的,那就写出来,通过抓阄的方式来解决。
于是各种流程和细节拼凑在一起,就显得有些违和跟不伦不类。策划公司的人纷纷头秃,好在金主爸爸给的报酬不菲,足够买生发剂了。
婚礼定在了来年5月份,就在榕城本地举办。
两人都没什么亲戚和长辈,但是朋友同事什么的却不少,尤其是霍霄。所以即便已经尽量从简,场面也依旧称得上盛大。
赶在婚礼头一天,南笙搬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公寓被周光荣拆家后又重新装修过。因为不需要长期居住,南笙这次换了种风格,干脆讲厨房餐厅还有客厅打通,做了全开放。整个空间都宽敞舒适许多。
榕城有婚礼头一晚新娘不能独睡一张床的习俗,正常应该是自己的母亲或其他女性长辈陪同。可南笙连结婚的事都没告诉沈秀英,更不可能叫她来陪自己。最后顾妍妍和郑洁一起留了下来。
身为准新娘,南笙其实时有点紧张了。虽然她跟霍霄两个人早就领了证,连儿子都满周岁了,婚礼策划也参与了全程。可临到这一天,她才发现有些情绪是没办法控制的。
而舒缓心情的方法除了和闺蜜说八卦外,还有喝点小酒。
三个女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睡。等到第二天清早摄影和造型团队上门时,三个人都还没醒。
南笙这段时间调养的不错,熬夜也没留下黑眼圈。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