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这或许并不符合鹤手灵动飘逸的拳法要旨,但在此刻却无疑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决定。
秦小头欺负的就是陆景年轻,以陆景的年龄即便从小就开始练功,到现在也不过几年光景,就算他眼光再好,招式再怎么精妙,内功修为却是很难有多精深,而秦小头习武十六载自忖在这上面应该还是能稳压陆景一头的。
既然招式上不行,那就比拼内力吧!
秦小头发了狠,运气单指,眼看就要啄中陆景,陆景却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秦小头在这时候不由也有些动摇了,再怎么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现在也该出手了吧。
难不成这家伙真的像他自己说得那样才习武不到一日?
秦小头的脑海中虽然涌起了这样的想法,可依旧没有收手,万一对方就是想要以此来迷惑他呢,等他收功露出破绽的刹那突然反击,那他岂不是要阴沟里翻船,再者秦小头现在就算想收也收不住了,收放自如那至少得是一流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情,他还差得远呢。
所以这一击最终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陆景的小腹上,而且秦小头一不做二不休,一击既中又不客气的补了六下,直接打完了一套白鹤七啄,潇洒利落,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小头只感到一股充沛到难以想象的恐怖内力沿着他的食指以近乎蛮横的姿态钻入了他的经脉中,而他自家那点微薄的可怜的内力根本无从抵挡,就仿佛一个文弱书生眼睁睁看着一群披甲执锐的虎贲骄兵闯入到自己房中,却是连奋力一呼的机会都没有。
屁股下的凳子霎那间便四分五裂,而秦小头整个人也向后飞出,后背撞上了茶坊二楼的木制雕栏,还没等陆景伸手去拉,却是又撞断了好几根雕栏落下了一楼。
他手下那几个棍子见状不由大惊,两人连忙上前去扶自家老大,另外三人则提起哨棒就要冲上楼去和陆景拼命。
可才行得几步,就听身后又传来了秦小头沙哑的声音,“莫去!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秦小头说到这里喉咙又是一甜,喷出了一口鲜血,脸上一阵青白交加,却是再也撑不住了,只来得及又交代了句,“让他走。”之后就这么坐在地上运功调息了起来,竟然连起身再走几步,去到了没人打扰的地方都做不到。
陆景站在茶坊二楼,一脸呆滞的看着楼下盘膝打坐的秦小头,又想起自己只是单纯想来请个假,搞不懂事态怎么就发展到了眼下这步田地。
他有心想要下去解释一番,解开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