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丰这次是真惊了,“事情还真有可能到要到这种地步吗?
“有,但是很小,所以您也不用太担心。”陆景安慰道。
晏筠也道,“章老前辈放心,若是对面不讲江湖规矩,那我也会请师门出面,总之,必不会教老前辈受到牵连。”
“罢了,我还是带家人出去拜访一下老友吧,正好也想出门赏一赏秋景。”章三丰道,“你们不用顾忌我,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送走了晏筠和陆景,章三丰就喊人开始收拾衣物,接着又想起了陆景送他的木珠子,这次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却是在上面看到了个离字。
这字不怎么吉利,很少有人把这个字刻在随身的饰物上。
章三丰一开始也有些不解,但是接着又想起了什么,神色微变,“离……离,云水静慈阁的阁主就叫秋墨离吧,这木珠难不成是她的?”
这种刻着主人名讳的贴身之物,通常都具备有特殊的意义,尤其在武林之中,往往被作为信物使用。
拿着这件信物找到它原先的主人,便能得到一分机缘。
而秋墨离作为云水静慈阁的阁主,天下有数的顶尖高手,她的信物更是万金难得,陆景是肯定弄不到的,所以这珠子只可能来自晏筠这个秋墨离的亲传弟子。
想到这里章三丰的神色又变得古怪了起来,喃喃道,“还瞒着我,说什么只是朋友,朋友会把这东西拿出来让你随便送人吗?”
…………
另一边的陆景并不知道自己和晏筠的关系就这么被章三丰给“看破”了。
离开了师父的小院后他先右拐,去集市上买了只斗笠,戴在头上,把脸给挡了起来,接着就带晏筠去了集市后的一条小巷。
距离事发已经过了三个多月,王婉先夫的尸体早已收殓下葬了,况且就算不下葬,现在怕是也腐烂的不像样子,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所以陆景干脆直接找人来问。
“成仵作是县衙里资格最老的仵作,已经七十岁了,遇到要案一般都是他来验尸,早上的时候我问了王夫人,她的先夫尸体被发现后也是成仵作给看的。”
陆景叩门的时候,顺便给晏筠解释道。
晏筠皱眉,“七十岁了,就算再有经验,不会眼花鼻塞吗,为什么要案还要让这么老的仵作来?”
“好问题,”陆景咧嘴,“因为越是要紧的案子越是需要眼花鼻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