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晏筠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上丹田,同样没能在其中发现什么异常,这让她不由有些心烦意乱了起来。
她和陆景非亲非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灵犀?两人之间唯一能称的上是交集的地方就是那晚赵府上陆景嘴对嘴给她喂水。
可就算这种非常规的亲密举动,按理说也没道理会带来这样的异变。
晏筠简直就要怀疑陆景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诡物,借着喂水偷偷影响了自己,但她很快就又否定了这种猜测,原因无他,因为她很清楚,陆景并不是这样的人。
最终晏筠也只能从地上再次起身道,淡淡道,“我没什么事情,或许只是个意外吧。”
然而晏筠心中很清楚,无论是她还是陆景都不会相信这句话。
不过眼见晏筠不愿深究下去,陆景也没再追问,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晏筠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而陆景被晏筠这一提醒,也意识到自己太久没去学堂听讲了,虽说他这边的确有要紧的事情在忙,但是旷课这么长时间要是被书院给逐出门那乐子可就大了。
恰好他现在基础补的差不多了,御剑术和郁郁葱葱也都提升了境界,是该去讲堂露露面了。